對上姜辛夷滿含期望地看著他的眼睛,徐鹿鳴無奈,只得把先前他給綿綿做的阿貝貝翻出來套上姜辛夷的衣裳,放在床的另一邊,稍稍用力拍了拍小姑娘。
小姑娘睡得模模糊糊的,一醒來,發現姜辛夷的氣息換了個方向,小身子跟毛毛蟲似的,一拱一拱地就拱到套著姜辛夷衣裳的枕頭上,心滿意足地重新抱著枕頭繼續睡。
徐鹿鳴給她掖好被子,這才鑽進姜辛夷的被窩,如願以償地抱住他。
姜辛夷的手搭上徐鹿鳴的脖子,親暱蹭他:“你還挺有辦法。”
“為了你,沒有辦法也必須有辦法。”徐鹿鳴急迫地含住他吻上來的唇,吮吸著他唇中的甘甜,連人帶被子一塊帶進空間。
空間裡,徐鹿鳴早把房子建好了,兩層小木屋,下層活動室和開放式的廚房,上層則是他們的臥室和女兒的房間以及書房和兒童房。
徐鹿鳴甚至還給姜辛夷預留了一間收藏室,專門放他喜歡的藏品。
房間的窗戶皆由玻璃構成,屋裡的光線和視線超好,隨時可以看見窗外的海洋和花海。
可姜辛夷這會子哪有空去關注這些,全身濕軟地和徐鹿鳴度過了一個很美好的睡前運動。
等徐鹿鳴從空間出來,姜辛夷已經睡著了,他給姜辛夷清理幹淨換了身衣裳,把綿綿小朋友重新塞回他懷裡,穿好官服,親了親兩人,轉身去了皇城司。
“……”
京城往來的商人很多,得一更天才落鎖,也就是十九點到二十一點左右。
這個時候不管是夏日還是冬日天都已經黑了,徐鹿鳴是打著燈籠過去的。
好在京城很繁華,落鎖後一些酒樓鋪子還有皇宮和衙門都會有燈光亮起,不然黑黢黢的就徐鹿鳴一人點著盞微弱的燈籠在街上走著,很容易把人給嚇死。
他到的時候,錢貴他們已經到了,高東寶也沒走,在城門口等著跟他交接。
“城牆上,城牆下都要派人巡邏,防止有人試圖翻牆入城或破壞城門。”在職責上高東寶無可挑剔,沒有坑徐鹿鳴地一五一十交代清楚了,“不要想著晚上黑燈瞎火的就能放鬆警惕,晚上很容易走水和賊子出城去通風報信,一定要提高緊惕,尤其是敵國暗探最喜夜間活動,一定要提高警惕,不然出了任何事,都是我們皇城司的過錯。”
徐鹿鳴認真聽著,心想這看城門還真不是一項輕松的活計。
得管著走水,得管著間諜,還得管著那些大人物們夜裡與誰家走動頻繁,事兒還挺多。
“好了,大概就這些,聽著是不輕松,你多做幾天就熟悉了。”高東寶交代完,一拍徐鹿鳴肩膀,對著自己身後的將士們笑道,“弟兄們,下值了,大家一快高興高興去。”
“老大威武!”他的弟兄們一陣興奮,從徐鹿鳴一行人身旁走過的時候,還拋了拋手裡的銀子,“今兒運氣真不錯,碰上好幾戶大戶人家出城,給的賞錢都是銀子,老大每人賞了我們一兩,這個月的酒錢又不用發愁了。”
一兩而已。
莫說徐鹿鳴,連錢貴等人都對這點銀子提不起興趣。
他們在西南,每月俸祿都是十兩,這還不包括徐鹿鳴經常巧立名目給他們發的各類福利。
最能吃最能花的申鐵這兩年下來,都攢下了兩三百兩銀子,更別說其他人。
但楊興他們就不一樣了,先前他們那個副指揮使就是個孬的,從高東寶手裡搶不到白天的活計,最後還讓人尋了個錯處給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