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二伸手將小蛇撈起來,順便將那翠玉扳指戴在手上,笑著道:“謝謝眠眠。”
為了感謝小蛇的貼心,蕭二隔天帶它專門去了一趟集市,小蛇盤在背簍裡,腦袋搭在邊沿到處張望,不多久,背簍裡放進一隻軟枕和兩只活的鵪鶉。
鵪鶉撲騰著翅膀,小蛇幽幽吐著蛇信動了動,將兩只鵪鶉纏成了麻花,老老實實地不再動彈。
晚上蕭二給小蛇做了烤鵪鶉。
蛇類吞食能力本就很強,給它餵食甚至都不用剔骨,往往大半隻鵪鶉連骨頭帶肉一起吞了,小蛇撐得肚皮滾圓,懶洋洋地不肯動彈,好半晌才爬到那隻新買的軟枕上去,舒舒服服地打算睡覺。
到半夜的時候忽然難受起來。
它迷迷糊糊地睜開眼,鬧不明白身上怎麼燙得厲害,想了半天才記起其實自己早該化形,但這段時間貪懶享福疏於修煉,這會兒化形實在有些吃力。
小蛇逡巡著慢慢遊到蕭二的身上,呆愣著看了半天,又體力不支似的從他胸口處滑落下去,陷進被子裡掙紮半晌,再次爬起來的時候,卻是個綠眼睛黑頭發的美人。
只是自腰往下還是蛇尾,他別扭地動了動,月色溶溶,落在地上灑下一層柔和的清輝,小蛇的臉漂亮得有些妖異,枕在蕭二心口上很輕地蹭了蹭。
蕭二像是陷入一場詭異的夢境之中,明明能感知到周遭的一切正發生著不可控的變化卻無論如何都睜不開眼,終於掙紮著醒來時正對上小蛇一雙無辜而全然信賴的綠眸,他似乎並不覺得意外,只是看著小蛇纏在自己身上的尾巴輕輕笑了一聲,喚道:“眠眠?”
小蛇還不會說話,聽見他叫自己只是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臉,舌頭也還是蛇信子,臉頰兩側帶著一點未完全褪去的綠色鱗片,顯然化形並不徹底。
細細長長的蛇信子在蕭二臉頰上來回舔舐,似乎是再次熟悉他的氣味,蕭二卻有些擔心地道:“眠眠之後會完全化形嗎?”
小蛇點點頭,張了張嘴似是很想說話,但是口中發出的聲音斷斷續續,含混得並不能讓人聽清。
他化了形身上也還是難受,蛇尾全擠在蕭二身上,很可憐地不知道該怎麼辦,已經開春了,他正碰上發情期,蛇鱗下掩著的洩殖腔往外不斷分泌著液體,尾巴翹著不安地四處亂動,最後無奈地雙手抱著蕭二的腕子“嘶嘶”吐著蛇信。
他急得眼淚都要掉下來,偏偏蛇信子讓他沒法好好講話,拽著蕭二的手往自己尾巴上摸,柔軟的腰肢晃了幾下,平坦的小腹因為呼吸急促起伏明顯,身上熱得他都有些神智不清。
“眠眠。”蕭二的聲音變得有些無奈,他大約猜到小蛇要他做什麼,只是這小蛇傻得要命,叫人著實有些不忍。
眼睛裡水汽越聚越多,最終實在包不住往下掉眼淚,一邊哭一邊還是拽著蕭二的手,鱗片翹起一些,主動露出那個青澀又水汪汪的地方,蛇信子也伸出來,在蕭二下巴上舔了又舔。
實在無法,蕭二見不得他哭,指尖掀開綠色的鱗片替他揉了一會兒,小蛇敏感得要命,手才剛一碰上去尾巴尖就劇烈地撲騰起來,整個人直接軟倒在了蕭二身上,長發亂七八糟地垂落下來,蛇尾緊緊纏著蕭二的腿,隨著他手底下的動作不停地收緊又放鬆。
發情期的小蛇一般反應沒有他這麼強烈,但也許是剛化形,洩殖腔的水快糊了蕭二整張手,潮乎乎地往外淌,蕭二手指探進去一些,他尾巴瞬間劇烈地抖動一下,尾巴尖垂落在床尾不受控制地亂動,沒多久洩身的時候蛇尾幾乎僵直著不知該怎麼辦才好,貼在蕭二腿上撲稜了兩下,嗚嗚咽咽地哭。
蛇鱗張開又收回,因為過度的情熱他腰際兩側與小腹上的鱗片也變得若隱若現,如同一條自體內生出的鏈子,在夜色中折射出妖冶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