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璃不由抬眸瞧向楚雲崢,便見他連連擺手。
“孤可不認識那什麼嬌滴滴的女子。”
沈昭璃眉頭微挑:“本宮又沒說什麼,你激動什麼。”
能如此出價,若不是真喜歡那小狗,便是與他們這屋子裡的人有過節。
只是不知那人針對的是她還是楚雲崢。
楚雲崢輕擺摺扇,笑眯眯瞧著沈昭璃:“自然是怕你誤會孤與那某人一般。”
這個某人,雖未提及名字,沈昭璃一行人卻清楚得很。
沈昭璃紅唇微抿並不言語,可覓寧卻是打心眼兒裡為自家公主高興。
許是旁觀者清。
她可是瞧的一清二楚,這北涼王可比那謝丞相待自家公主好得多了。
說話功夫,樓下的花月先讓人展示了蘇清溪的出價。
木牌上,娟秀的小楷寫著五萬兩白銀。
眾人嘩然,何時一隻小狗兒能賣出這樣的天價來了,真真兒是瘋了。
“這一下子便加了兩萬兩銀子,瞧這甲字三號房的姑娘是個財大氣粗的,只怕是那甲字五號房的比不過啦。”
“這可不好說,你忘了方才那人可是一口氣便出了一千兩黃金。”
蘇清溪在房間裡也聽到了這些話,可她自認為五萬兩銀子已經是個極高的價格。
沈昭璃便是出的價格再多也不會多過她去。
更何況,那隻狗就是再像也不是真正的月牙兒。
真正的月牙兒已經被她的松獅咬死了。
她便是要瞧著沈昭璃不高興,她便高興!
花月瞧著那木牌上的價格也覺得,五萬兩估摸著是已經到了頂。
畢竟為了避免要人惡意鬥鈴,玉玲瓏鬥鈴的底價已經定的很高了。
便是加價也加不了多少。
如此一加便是兩萬兩銀子的,已經是極少數的了。
花月瞧一眼旁邊的侍者,有些興致缺缺:“你也公佈吧。”
那侍者將託盤中放著的木牌舉起來,高聲念出木牌上的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