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璃所擁有的資本,是她這一輩子也無法擁有的,蘇清溪沒法不妒忌不憤恨沈昭璃。
遠遠坐在觀賞臺上的沈雙玉瞧見二人似乎有些不愉快,擔心蘇清溪受了委屈,忙讓召來飛鳶說了兩句話。
不多會兒,飛鳶便行至比試臺附近,朝蘇清溪招招手。
“怎麼了?”蘇清溪瞧著飛鳶,眼底掩藏著幾分不耐。
飛鳶自己也知道因為之前在玉玲瓏一事,蘇清溪對自己頗有些不喜,便也不敢多言。
“嘉榮郡主,這是主子讓奴婢給您送來的祈願符,說是能保佑您此次比試順利。”
說著,飛鳶便遞上一隻紅色的祈福袋。
蘇清溪開啟瞧了一眼,裡頭裝著張黃符。
蘇清溪自幼病弱,每逢初一十五都要去寺廟還願,如此才一年一年的撐了過來,對這些東西是最信的。
接過那祈福袋掛在脖子上,蘇清溪面上多了幾分笑意。
“這東西是隻有我有,還是長樂公主也有?”
飛鳶垂著頭:“回郡主的話,主子就給您求了一張,並未給長樂公主送。”
實際上,原本沈雙玉求這祈願符的時候,也給沈昭璃求了一張的。
只是後來,怕蘇清溪知道了不高興,這才沒將那張祈願符帶來。
飛鳶心中卻忍不住為沈昭璃不平。
到底長樂公主才是在主子身邊長大的姑娘,也不知主子如今是怎麼了,反倒還偏疼這嘉榮郡主一些。
可奴婢沒有置喙主子的權利,便是心中不解,也不敢多言的。
聽了飛鳶的話,蘇清溪面上笑意更濃幾分,對沈雙玉也更多了些好感。
特意將那祈願符放在衣服外頭,蘇清溪也朝圓臺而去。
還特意從沈昭璃跟前繞了一圈,確認她見著自己胸前掛著的祈願符,才緩緩開口。
“瞧見了嗎?這是你的姑母,親自給我求的祈願符。”
“祈願我能勝過你呢,如今疼愛你的,已經不再疼愛你了。”
蘇清溪說這話的時候,盯著沈昭璃的臉,面上頗有幾分得意。
但沈昭璃只是瞧了幾眼她那祈願符,紅唇輕啟,吐出幾個字。
“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