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靜宜到底是要嫁到文安侯府來的,日後便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若此事遮掩不過去,對靜宜也不好啊。”
一聽這話,姜月衫便有些不高興了。
“這同我女兒有什麼幹系,陸夫人說話還是要慎重些,莫要壞了我家姑娘的名聲。”
秦雲瑛被噎了一下,連忙說道:“親家母誤會了,靜宜自然是好的,可這醜事若鬧出去了,只怕大哥兒名聲也要受損,日後豈不影響前程。”
“這大哥兒的前程若是受了影響,苦的可不就是靜宜?”
秦雲瑛說著,看了眼沈昭璃。
定親禮已下,如若不是男方有大過錯,一般是不允退親的。
若退親,女子名聲必定要受影響,日後都不好再議親。
唯有周清韻配合著將此事遮掩過去,才是皆大歡喜的法子。
姜月衫思慮片刻,覺得秦雲瑛說得有理。
剛想轉頭勸勸自家女兒,便瞧見她身旁神色不定的沈昭璃,立刻啞了火。
沈昭璃一耳朵便聽出秦雲瑛的言外之意,似笑非笑地看著秦雲瑛。
“陸夫人說得有理,可說到底,此事由令府二公子而起,怎麼也不該委屈未過門的靜宜,來平息此事。”
“況且大靖的好兒郎又不止陸家大公子一人,有本宮在,自有法子讓靜宜全身而退。”
秦雲瑛面色微變,以長樂公主的受寵程度,求一道退親聖旨也就是一句話兒的事,誰敢置喙?
周清韻有長樂公主撐腰,日後議親自是不愁。
可屆時文安侯府名聲怕就要一落千丈了。
“殿下說的是,我家二哥兒的事,我回去定妥善處理,不叫靜宜費心。”
姜月衫有些看不懂這突然的變化,還想再說些什麼,被周清韻目光制止。
沈昭璃笑笑:“陸夫人想來賢良大度,想來不會因此記恨靜宜吧。”
沈昭璃對周清韻維護至此,秦雲瑛哪兒還敢亂說話。
“長哪兒的話,靜宜可是我文安侯府看定的兒媳,喜歡都來不及呢。”
沈昭璃勾勾唇角:“如此便好,此間事了,本宮同靜宜還有些事,便不奉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