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我見過!”周冬露出個壞笑,“此人風度翩翩一表人才,本來我還以為他得栽進平王府,沒想到我三哥他居然會忍痛割愛,跟當年的孔融讓梨如出一轍啊!”
“……”
“不說讓梨的事,欽哥,我問你點兒正事,”周冬自來熟地搭上了我的肩膀,“令尊那個……最近怎麼樣?”
姚老爺子?
我有點兒懵:“我爹挺好,王爺有事?”
周冬哀嚎:“令尊——西州狂客的上本書還是前年出版的,我這左等右等,幹等就是等不來新書啊!我府上珍藏的令尊全集都快被我翻爛了,這不,只能勞煩欽哥您再催催了——記住啊,委婉一點兒,自然一點兒,要表現得很迫切,但是又不能逼得太緊,還要把握好施壓的度,壓力小了我怕他散漫,壓力大了呢又怕他找不到靈感,我建議你啊……”
“……”
好家夥,敢情這寧王是來催更的!
我把他分類成了白噪音,接著看風景。晚會裡外忙活的服務人員比剛才少了挺多,目測應該快散席了。
湖邊還剩下了最後一個女團,周圍的太監估計是著急下班,趕鴨子似的把人往船艙裡攆。攆著攆著,動作突然又慢了下來,好像所有人都在等著隊伍末尾的什麼人。
恰巧一群捧著荷花燈的宮女路過,燭光一照,我懵了——那位壓軸退場的女團成員居然就是我在大街上碰見的那美女!
這這這麼巧!
我拉過周冬,朝那一指:“那位姑娘王爺認識嗎?”
周冬的催更論還沒唸完,被我打斷有點兒不高興:“誰啊?哦,她啊,青樓新來的歌姬,現在正當紅,叫鶯鶯。”
太監們把鶯鶯送上了船,小船離了岸,慢悠悠劃遠。
周冬忽然說:“欽哥,那是誰啊?”
我說:“嗯?你不說是鶯鶯麼?”
“不是不是,我說的不是船裡的,”周冬扭了下我的腦袋,“我說的是岸上這個。”
畫面切到了涼亭臺階上,我眨眨眼睛,臺階上站著一個人——姚錚鎧甲勇士版)。
26)
我把周冬打發走,涼亭裡就剩下了我跟姚錚兩個人。
“碰巧路過的,還是知道我會來?”我捏捏這小子的臉,“大哥給你的酥糖吃完了嗎?”
姚錚撇撇嘴:“我就知道你不會聽我勸,還會跟平王一起玩……酥糖,酥糖我沒忍住,昨天就都吃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