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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真相(七) (2 / 3)

宋侯爺沒理我,顯然是不想再回答這個問題。

姚鈞沒再追問,這一頁正式翻篇。我們繼續說說笑笑,在一片大團圓中吃完了這頓飯,只不過我莫名覺得,宋硯的心好像不在飯桌上。

天將要黑的時候我送宋硯回去,一路上他都沒說話。我終於忍不了,直接問他:“剛才我是不是說錯了啥?我感覺你不太高興。”

宋硯只說:“沒有。”

我摸不著頭腦:“不管有沒有,反正我先跟你說聲對不起。”

“你的家人都很好,我今天很高興,”宋硯看天看地,反正就是不看我,“謝謝你,你回去吧,不用送了。”

宋侯爺的這話不是客套是命令,說完人家就大步向前走,壓根沒給我說話的機會。我琢磨著了一會兒想明白了——我們這邊一家人父慈子孝兄友弟恭闔家歡樂,而侯府那邊挺老大塊地皮上攏共就剩下了一老一少兩個人,這麼一對比,宋硯不難受才怪。

怨我傻沒考慮周全,看來以後這事還真就不能叫他。

我原路返回,到家門口的時候姚鈞正靠在大門邊等我。

他問我:“人送回去了?”

我回答:“送了一半兒,他說不用我送了。”

他又說:“小欽,你以後對永安侯好一些。”

我:“……”

“不是,大哥你在說啥?”我就不明白了這頓飯怎麼就能吃得這麼離譜,“我對他還不夠意思嗎?難不成非得給他當牛做馬?”

姚欽笑了笑,轉身回屋:“隨口說的,別放心上。”

我趕緊跟上去:“不讓我放心上那就別隨口說啊,而且你明明還說爹偏心宋硯你偏心我,你這哪是偏心我,你那心眼子都歪到南極了……”

“好好好,我不歪還不成嗎?”姚鈞伸手在我頭頂揉了一把,“都多大的人了,還跟小時候一個樣。”

我一甩脖把姚鈞的手頂開,生著悶氣走了。

86)

這頓飯之後連著好一陣都沒有了宋硯的動靜。周大福的生日一天天臨近,大瓶子和周冬幾乎也住在了皇宮裡,次次去王府都抓不著人影。雖然日子鬱悶了點兒,但是歪打正著的是我天天五脊六獸混吃等死的生活現狀意外收獲了姚老爺子的五星好評,把我送走這事再沒聽他提起過。

但是他老人家如果再跟我提的話,我備不住還真會考慮考慮——前幾天我讓阿發幫我打探柳岸的訊息,只聽說是傷了風一直在家歇著,後來我去平王府問了大瓶子的親信才知道原委——公孫學一包瀉藥下去導致柳岸沒去成擂臺,迫不得已周春才把撐場子的重擔給了周冬。現在南宮問跑了路,周春秋後算賬罰了寧王府一年工資,但對柳岸沒有任何表態。第二天柳家病殃殃的老太爺給周大福遞了話,大瓶子又攬下了失職的鍋,最終這事的處理結果是柳岸在家禁足半年思過。

柳岸這麼一隔離,他和周春的cp黃了,我和他的感情線也斷了。

每天睡覺前我幾乎一直都在琢磨這麼個事,事到如今我到底該不該繼續和大瓶子扯頭花?本來這事我想得挺簡單,我贏了那就是我和柳岸郎情郎意花前月下,她贏了頂多柳岸另娶我倆be,反正她再怎麼拉郎我和宋硯也只能是兄弟。但是實際情況是我倆扯頭花的直接受害人是夾在中間的柳岸,優秀員工無辜被坑喜提半年有期徒刑順帶還得罪了公司二把手,這事誰聽了不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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