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房門被摔上了。
我對著門口惡狠狠放話:“告訴你,我可比你家床舒服多了!”
窩囊氣出完,我一個人孤零零地躺在床上揉肚子,那叫一個悽涼。
也就在宋硯走後一兩分鐘的工夫,一片黑中,我聽見窗戶動了一下。宋侯爺一向是來得突然走得也突然,就算是跟聖誕老人搭夥從煙囪鑽進來我也見怪不怪。
“還回來幹啥?驗收家暴成果?”說完我又後了悔,“好吧其實今天這事是我沖動了我不對,你打我是應該的,但是你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
“不能。”
——壞了,這不是宋硯的聲音。
我死死裹緊被子:“你你你……”
那人說:“是我,左丘乒乓。”
“……”
“不是你咋又跟到這了?”我往床裡邊挪了挪,“你啥時候過來的?這回又要幹啥?”
左丘乒乓的聲音波瀾不驚:“在‘侯爺,醒著麼?’的時候過來的。”
“……”
“等他走了我才出來,你小子得謝謝我。”
“我謝謝您。”
“南宮問我跟丟了,我改了主意,周春手裡的寶典不管真假先燒掉再說。”說著他撿起地上的衣服朝我扔過來,“把衣服穿上。”
我就不理解了:“那你倒是找周春啊,找我幹啥?我長得像寶典?”
左丘乒乓沒多廢話,直接把彎刀亮了出來。
我一向是個俊傑:“你別說,我跟那寶典還真就有那麼點兒像。”
136)
左丘乒乓把我捆成了螃蟹,一手拎到了宋硯的房門外。隨著他再一踹門,宋硯已經一臉警戒地站在了床前,手裡還做好了預備招式。
我被點了xue位說不了話,宋硯舉起蠟燭看了看我:“把他放了。”
“放人可以,你用《菜花寶典》跟我換。”左丘乒乓關上了門,“我知道寶典在周春那,我近不了她的身,你如果想要這小子活命的話就幫我……”
沒想到宋侯爺相當真誠:“不,寶典就在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