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奕一時間給不出答案。
“不過我承認,我來了以後確實挺走運的,你覺得我的出現對你來說不公平,那我出身那麼差,對我來說就公平了嗎?既然現在我們站在同一條水平線上了,那就不要再糾結過去了,從現在開始競爭吧。”
“你覺得你爭得過我嗎?以前我只是沒機會表現,現在我有了。”
“那很好啊,希望你能好好表現吧,”紀玄清意味深長地說,“還希望你取得成功是因為努力有了回報,而不是把別人送到酒桌上給那些老闆陪笑,才給你換來機會,你的爸爸媽媽供你學舞蹈的時候,應該沒想過讓你做這種勾當吧?”
“你……”蔣奕被堵得啞口無言。
紀玄清背上揹包,繞開蔣奕往外走去,但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停了下來,回頭看了一眼,果然,蔣奕的後頸處有一條黑色裂縫,正泛著黑氣。
紀玄清前陣子跟師父師兄打電話討論過,他們都覺得這是某種邪術或小地方的巫蠱之術,反正不是正經書籍網站能查得到的,具體是什麼他們還要打聽打聽。
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這種東西絕對會對宿主造成傷害,嚴重還會危害性命,紀玄清雖然討厭蔣奕,但也還不至於盼著他去死,況且作為道家人對這種邪術也不能視而不見。
蔣奕覺得“你條件比我差那麼多憑什麼能騎在我頭上”,紀玄清覺得“你生下來條件就比我好那麼多為什麼還要踩著我不讓我往上爬”,再加上之前發生的事,也許兩人永遠都不會有和解的那一天了。
本來還覺得今天不是很累的,但跟蔣毅說完幾番話又覺得挺疲憊了,可能跟這種人溝通就是會消耗精力比較多吧。
晚上回去吃薛時彥做的飯,然後看看劇本,就洗洗睡了吧,下週回來就去試鏡了。
紀玄清下到了地下停車場,去找薛時彥的車輛,也是麻煩,自從學薛時彥不是總裁之後,他就沒有固定車位了,得提早十幾分鐘過來搶車位,所以每次停的地方都不一樣。
“怎麼又是你?”
紀玄清突然聽到了薛時彥的聲音,他順著聲音找過去,就看到薛時彥和一個男人站在車旁,還沒看清男人的臉,看到他那發型就知道是四師兄了。
紀玄清連忙躲到柱子後面,聽聽他們在說什麼。
“順路過來看看你不行?”四師兄調侃道。
“我有什麼好看的?”薛時彥覺得莫名其妙。
“看看我弟媳人怎麼樣唄,噢不對……應該叫弟夫?也不太對,弟婿?到底叫什麼呢?”四師兄感到糾結。
“你一直在監視我們?”
“怎麼能說監視那麼難聽呢?我關心一下我的小弟都不行嗎?”
“現在又是小弟了,之前不還說只是跟他認識嗎?”
“你倆嘴都親了,互相問一問不就知道我是誰了。”
“你到底欠了多少?”薛時彥直接問重點。
“他連我賭博都跟你說了?是怕我找你要錢?唉,師兄好難過啊。”四師兄故作難受。
“你是不是想找他幫你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