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在又一輪中嘎然而止了。
還是她的點最小,金姊歸的最大。
柳姑然“哼”了一聲。
“箏箏姐,你攻多還是受多?”金姊歸笑得不懷好意。
“姐姐是攻,大猛1。”段箏仰首挺胸,聲音洪亮,眉飛色舞,驕傲。
柳姑然眼睛眯了一下,在就要開始下一輪前出聲了:“再換一個玩,玩到現在,都沒輪到過我們仨,全是你們的了。”天性活潑的人啊,哪怕被罰,都要有參與感。
是的,整場遊戲下來,不是遊嘉樹喝就是段箏喝。
“換什麼?”段箏雙手撐在桌面上晃腰,眼睛已經喝紅了。
“咱們倆玩怎麼樣?”柳姑然直視著她挑釁。
“哼,”段箏勾著嘴角笑,“喝哭了別後悔啊,說吧,玩什麼?”
“擲骰子,誰的點小誰喝!”
其他四個人一聽都倒吸了一口氣,這個遊戲是非此即彼,總有人喝的,而且喝得很快。
裴心雨看向閨蜜,這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呀。
“好,奉陪。”段箏又想到了茶水潑臉那件事,心裡還有些氣。
骰子扔到桌面上,是5點,人就哈哈大笑起來。
柳姑然一扔,3點,咬了咬牙,端起酒杯就開始喝。600的大玻璃杯呀,一杯下去,人開始打飽嗝。
“然然,這個不行,這個一會就醉了。”裴心雨偷偷勸。
“你別管。”柳姑然憋著一口氣。
裴心雨搖頭,又看向身側的遊嘉樹。遊嘉樹眼神已經不清醒了,呆坐在凳子上。
“嘉樹,小肚子撐嗎?”裴心雨聲音溫柔靠近問。
遊嘉樹轉過頭,睜著大眼睛,手圈成喇叭狀小聲說:“我有點憋。”
裴心雨起身彎腰扶起遊嘉樹:“來,我攙你去洗手間哈。”
跌跌撞撞,半摟半抱,終於把人弄到洗手間。這麼近距離的摟腰相貼,裴心雨面紅耳赤,呼吸不穩。
“進去吧。”裴心雨拉開廁所的門。
“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