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爭爭滿意點點頭。
燼卻再沒心思關注他們說了什麼,只看著得寸進尺,一下垂下搭在自己腿上的大尾巴,默默不敢動。
這事兒就算這麼完了。
幼崽們緊盯著白爭爭,希望他趕緊去做自己的事去。
絨球跟三個苗苗沒參與這事,看見白爭爭身後的大尾巴,眼睛一亮,蹦跳著跑來。
白爭爭還以為四個小乖崽要安慰他呢,結果尾巴上一緊,頓時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從尾骨沿著脊椎,像細微的電流經過,瞬間傳到整個身體。
白爭爭頭皮發麻,飛快收了尾巴。
後頭的三個苗撲了個空,狐疑看著白爭爭。
“爭爭,玩兒。”
“不行!”白爭爭臉緋紅,話聲微顫。
白爭爭望著燼,眼裡全是控訴。
燼坐著,微微抬眼。好看的眉眼溫和帶笑。
“你、你怎麼不提醒我。”白爭爭現在還緊拽著手指,要不是強撐著,早趴下來打幾個滾了。
太難受了。
燼:“我也沒注意。”
白爭爭:“你看我信嗎?”
燼:“相信一下。”
白爭爭給他逗得發笑,又狠狠跺了跺腳,那股太過敏.感的難受勁兒才算過去。
他不知道別的獸人被摸尾巴是什麼感覺,但上輩子作為一個人,他就是習慣不了。
他一直藏著,也就只有情緒失控時,才偶爾冒出來。
白爭爭滿身的不自在,拋下幼崽,出了山洞。
燼還坐在蒲團上,又不經意想到那剛剛搭在腿上的毛絨尾巴。
比獸形的時候看著,應該更好摸。
雪徹底化完,溪水解凍。
春雨又綿綿不斷,從早下到晚。山洞裡肉眼可見的潮濕起來。
水洇濕了不少地方,石壁上長了青苔,連收進洞中沒怎麼沾過雨水的木柴都不怎麼好燒了。
不止如此,洞中食物也消耗殆盡,差不多該出去捕獵採集。
為此,白爭爭將幾個年紀大的獸人叫到一起,商量之後的事情。
燼也與他們一起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