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用過早飯,幼崽苦哈哈地被逮到了大河旁。
十幾個排成一排,一個幼崽一行土,刨土除草。
白爭爭還給他們帶了骨鍬,免得爪爪累了,又有藉口不想幹了。
這次幼崽意外的老實。
白爭爭落在他們後頭,一邊收集草根一邊檢查幼崽的成果。燼拎著藤筐,緩緩跟著他。
白爭爭幾下撿完,看草根挖得幹淨,就自己去另一邊。
燼慢慢跟上,路過幼崽時,被投以十分感激的目光。
燼:“不用謝。”
幼崽眼巴巴瞧著他,低聲:“嗚……爪爪疼。”
既然都免了一頓揍,那這活兒能不能也免了!
燼看明白他們的意思,只道:“獸人總要為自己做的事情負責。”
說罷,便與幼崽錯身。
雁拍了一下想耍賴的芽,小聲道:“幹活!”
“哦……”芽懨懨的,只好繼續刨草根。
河邊的地白爭爭開得有些大,半畝是有的。趁著這幾天不用捕獵,幼崽們跟著白爭爭早出晚歸,挖了一堆又一堆的草根。
每天回到山洞,吃飯吭哧吭哧吃完飯就往幹草上一趟,睡得昏天黑地。
精力一消耗,洞裡頓時安寧多了。
清起初還有些不忍,現在巴不得白爭爭將這些小家夥給帶去。
三日過後,地收拾出來一半。
洞裡的食物消耗一空,他們又出去捕獵。
連續捕獵採集了三天,待到山洞裡的食物足夠撐過一段時間,才又停下來。
五日後,河邊的地塊兒被清理出來。
土地被挖得松軟,見不到一點草根。幼崽們累得苦哈哈,坐在泥上雙目呆滯。
這塊地這麼大,全是他們弄出來的!
山上,清喊著叫他們回去吃飯。
白爭爭收了工具,揹著藤筐示意幼崽跟上。
雁跌跌撞撞跑了一會兒,直接撲在白爭爭腿上掛著,有氣無力道:“走不動……”
後頭的幼崽一聽,往地上一坐,委屈看著白爭爭。
燼越過幼崽,拿走白爭爭身上的藤筐跟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