燼問:“說完了?”
白爭爭結結巴巴:“說、說完了。”
燼:“有沒有感覺哪裡不對勁兒?”
白爭爭緊抓住手心的人魚頭發,喉結動了動,有些緊張道:“是、是有點兒不對勁兒。”
燼勾住他手心,將自己被拉得有些疼的頭發解救出來,換做手給他握著。
“那你說說,哪裡不對勁兒?”
白爭爭動了動鼻子,藏不住心思地眼珠亂動,轉移話題道:“魚要烤糊了。”
燼斜過一眼,順帶翻了翻面兒。
“好了,你繼續。”
白爭爭慢慢轉頭,看天看地,看陶鍋。
“鍋、鍋裡的湯好像可以放鹽了。”
燼又拎著鹽給放了。
白爭爭這下巴巴望著洞口,試圖起身。腰後環著的力氣不大,但他雙腿卡在燼腿兩側,怎麼都起不來。
白爭爭欲哭無淚。
這可怎麼辦……
燼輕嘆,額間抵著白爭爭額頭。
“暴露了,是不是?”
“是唔……不是!”
燼悶笑兩聲,將他攏在懷裡。
“好傻。”
“不傻。”白爭爭狡辯。
是太信任了。
太信任,什麼話都沒有避諱。
在貓部落那麼多年,跟個小孩兒一樣被成年獸人們養著,他們對自己的異常一切包容,也忘記了警惕。
燼手心感覺到亞獸人腰後的緊繃,輕輕拍了拍,道:“不怕。”
“怕嗚……”他已經暴露得徹底了,難道燼要將自己抓去試驗?
不對,這地兒這麼落後,肯定試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