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淡淡掃過那人魚,道:“不背就用繩子綁著,掛在水裡也一樣。王回來還得審問些話。”
海洋獸人們興致缺缺,將契脖子上套上根長繩子,再往水裡一扔。
負責看管的獸人牽著那繩子坐在龜背上,無聊地望著島上。
“怎麼就一個過來?”
其他獸人道:“我們也想知道啊。”
他們這些海洋獸人同樣也跟著人魚訓練,練了那麼久,卻還沒用上。他們自己都替自己覺得可惜。
“誒!又來一個!”
這次都不等獸人靠近,他們你爭我搶,直接就把那在水中小心翼翼,探頭探腦的人魚給抓住了。
“救、救命!”
“我們命祭司好著呢!”海獸人一巴掌拍在人魚腦門,力道大了,弄得他兩眼發暈。
“誒?他剛剛是直接從島上下來的?”
“沒看見啊。”
獸人們露出水面,尋著他過來的方向一看,不就是北邊的那座山。
“說,你從哪裡來的!”
人魚剛剛清醒,又被一巴掌掄過來。他支支吾吾不敢說話,獸人們將刀壓在他脖子上,“不說,那你就得死了。”
人魚閉上眼睛猛地往刀口上一撞。
海洋獸人直接將他掀翻,“還是個有血性的。”
“告訴祭司。”
“告訴祭司!”
海洋獸人們拎著那人魚爬上龜背,甩在祭司面前。
“祭司,這個獸人可疑。我們問他從哪裡下來的他寧願往我們刀口上撞都不說。”
命看著那獸人,緩緩道:“無非就是現在那島上的人魚藏身的地方。”
果然,獸人一震,深深地埋下頭去。
“那我們豈不是可以順著那條路找去!”
命祭司沉吟一會兒,道:“你們該做什麼做什麼,我去看看。”
“您去?可是要治療他們。”
命:“治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