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對你感興趣。”周天澤說,“你現在也不年輕了,世界上總會有更年輕更嶄新的漂亮面孔出現,但是我還是隻想跟你親熱。不論在哪個年齡段你都長在我的性癖上,是我眼裡最美好的存在。等我們都變成糟老頭子的時候,每天還要跟你接吻,跟你手拉手出去散步,跟你一起睡覺。”
倫煦語靜靜地看著周天澤。
周天澤亦轉過頭來,兩個人對視了五秒鐘,周天澤就開始有動作了。
過了一會兒,臥室裡便充斥著交纏在一起的梨子味資訊素和寒水石資訊素的香氣。
周天澤的西褲、腰帶、襯衣等全被扔在地上,上面又覆蓋了倫煦語的家居服和內褲。
不知道為什麼,倫煦語覺得這一次周天澤有點兇,甚至做著做著,把受傷的手指又塞進他的嘴裡。
“老婆,我手指好疼,幫我舔一舔。”
倫煦語心想:我信你個鬼,被車撞斷腿都不會喊痛的鋼鐵直a,天天裝柔弱給誰看呢?!
“唔?唔……”倫煦語沒辦法正常發音,口腔裡被異物攪得無法正常吞嚥,口水都流出來了。
“我好喜歡你,最愛老婆了,老婆我好舒服……”
鋼鐵是真鋼鐵。
a也確實很a。
但是完全不直的。
兩個人晚飯都顧不上吃,胡鬧了幾個小時才消停,倫煦語像一條被反複煎過的魚,熱氣騰騰,全身上下粉撲撲的,香氣四溢,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躺了好久才平靜下來。
周天澤放好浴缸的水把他抱去泡澡,自己沖完涼回臥室換床單,他們住過的每個房子的臥室都常備有七張一樣顏色的床單,因為更換的頻率非常驚人,每季度還會更新床品花色換一批新的。
倫煦語朝自己臉上潑水,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好像非常輕易地就原諒了周天澤。
堵在心裡的不愉快也煙消雲散了,除了頭有些暈,肌肉和骨頭有些痠麻以外,這幾天讓他夜不能寐,食不知味的心事,完全被他拋到腦後了。
這就是被睡服了嗎?
剛剛是誰說蓋棉被純聊天的?!
倫煦語泡完澡,擦幹淨身體回到床上躺平,周天澤問他宵夜吃點什麼,他懶洋洋地說吃不下,累了,想睡覺,迷迷糊糊之間感覺到周天澤又在他臉上頭上吻了數十下,然後就睡過去了。
周天澤真的任由輿論發酵,半點沒有闢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