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這行雲流水的解題步驟是怎麼回事?
他不近視啊,怎麼眼花了?
瞎寫,絕對是瞎寫的。
寧棲落下最後一筆,然後隨手把粉筆一拋,扔進了盒子裡。
“老師,請您過目。”
數學老師不可置信地對了三遍答案,最後一次不信邪還對照了一遍做題步驟。
本來他是想警告一下寧棲以後不能曠課,結果人家不僅做出來了,而且與答案的解題思路別無二致。
“嗯,不錯,回去吧,”畢竟也教了好幾年書了,數學老師淡定道:“來,同學們,我講一下這道題,已知拋物線……”
喬舒望看著大搖大擺回到座位上的人,震驚一萬年。
他小聲道:“牛逼啊七七,出去一趟換腦子了?”
寧棲:“對呀,你要換換嗎?”
喬舒望:“要啊要啊,這種好事怎麼能少的了我。”
寧棲:“這邊建議你先去得個癌症,然後再去出個車禍,別說腦子了,就是整個身體都能直接脫胎換骨。”
喬舒望:“那個……我忽然發現,我好像不需要那種腦子了。”
這代價也忒大了點吧。
寧棲笑了笑沒說話,只是這笑容讓喬舒望感到一絲絲的滲人。
因為要放中秋假,在學校整整待了一週的學生早就按捺不住即將飛出去的心。
下課鈴一響,大家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狂奔校門口方向。
只有一個人例外。
寧棲慢悠悠地走在校園的小道上,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散步,一點也不像回家該有的狀態。
也對,畢竟人家天天都能出學校,也不在乎這一時半會。
喬舒望沖出校門之前,還不忘喊上寧棲。
“七七,放假了,晚上開黑去不去?”
“那必須,我肯定……”去。
最後一個字還沒出口,他猛然想起這週末中秋節。
那言則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