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詩涵一臉我懂的表情:“放心放心,問題不大,後面絕對讓你攻起來。”
寧棲:“???”
怎麼還越說越離譜了。
寧棲扶額,有氣無力說:“我是讓你不要寫我和言則這種了。”
杜詩涵攤手:“好吧,那我去寫言班和其他人的。”
“不行!”
“你這麼激動幹嘛?哦~我知道……”
寧棲沒等杜詩涵說完後半句,撂下一句:“算了,你高興就行。”
然後逃也似的跑回自己的座位上,他怕從杜詩涵嘴裡又蹦出什麼虎狼之詞來,選擇趕快逃離現場。
寫就寫吧,他不看就行。
“你怎麼了?發燒了?”
額頭貼上一個冰涼的手掌,寧棲臉上還沒消下去的熱度登時更熱了。
他微微偏頭躲開言則的手,有些心虛道:“沒有。”
言則頓了一下,收回懸在空中的左手:“嗯。”
一下午,只要言則跟寧棲說話,對方總是很敷衍的在回答,明顯心不在焉。
之後的幾天,除了上課,寧棲總是有意無意跟言則錯開時間去教室或者去吃飯。
美名其曰自己腿腳不方便,走的會慢一點。
但其實寧棲的腳好的已經差不多了,只要不劇烈運動就沒事。
他以為自己不會被杜詩涵寫的那些東西影響,畢竟是沒有發生過的事,再怎麼說,他跟言則也是一起長大的好兄弟,他們之間肯定是純純的友情。
而且人家還有官配,雖然目前還沒出現,但也是遲早的事。
可寧棲發現,只要他靜下來,腦海裡全是本上的內容,一幀幀一幕幕像電影一樣來回浮現,侵擾他的大腦。
晚上,下晚自習之後。
喬舒望正在向寧棲討教明天成績出來之後他應該用什麼樣的方式回家挨罵,然後就發現原本沒人的宿舍從門縫下面透出來了一絲光。
兩人都以為是不是言則快他們一步先回到宿舍了,但轉念一想,言則今天不是在外面家教嗎。
二話不說掏出鑰匙就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