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眼神猶如蠍子,好像在說你要是敢碰一下,手就別要了。
無奈,也只能幫忙把言則放到椅子上讓對方緩一會兒,然後他退回自己的位置上坐著。
直到看到寧棲摸上那條尾巴之後,喬舒望才坐不住了。
不服氣說:“為什麼你能摸,不讓我碰?”
寧棲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幽幽道:“因為我們是同桌,並且還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這個理由你滿意嗎?”
喬舒望:說的好,他竟無力反駁。
寧棲這波操作不僅殺人還誅心。
言則目前還不能開口說話,只能用氣音回答他們的問題。
寧棲拉過自己的椅子放在言則旁邊,耐心地問:“你是晚自習下準備出學校的時候被盛執遠看到的?”
“嗯。”
“他又威脅你了?”
“嗯。”
喬舒望忿忿不平道:“這人怎麼陰魂不散,當時就不應該把他一起送去醫院,讓他自生自滅最好。”
餘卿希正在拿手機搜怎樣才能緩解被電擊之後的方法,聞言,把腦袋從手機裡抬起來。
皮笑肉不笑道:“所以你是想讓我的酒吧染上血光之災?這種晦氣要自生自滅也別汙染了我的地盤。”
喬舒望嘿嘿一笑:“是我考慮不周。”
那邊,寧棲還在問。
“然後你肯定沒理他,接著盛執遠就從身後用電棒襲擊你了?”
“嗯。”
“他是不是逼你把尾巴露出來?”
“嗯。”
後面的就算寧棲不問,他也已經猜到了七七八八。
言則用盡力氣反抗,但劇烈活動下,尾巴還是被逼出來了。
那時的言則已經被電棒弄得渾身無力,肯定打不過盛執遠,想逃也跑不過對方。
憑借他對盛執遠的瞭解,一旦看到了言則的尾巴肯定會再次試圖消滅掉。
寧棲已經看到尾巴的最深處隱隱約約有幾道血痕,要是平時,他肯定早撲過去扒拉開尾巴給言則治傷。
但現在左右兩邊都有人,而且還直愣愣看著他們這個方向,他做不出來那種大庭廣眾之下扒拉人家尾巴的事情,那跟扒衣服有什麼區別。
“望望,咱們宿舍有酒精和棉簽嗎?”
“沒有,”喬舒望搖搖頭,隨即緊張道:“言班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