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才倏然覺得自己的行為有點幼稚,寧棲收回手狀似無意的搭在床邊,只是眼睛卻一直再往言則身後的尾巴上瞟。
算了,反正沒人看見,這次就讓他好好過一次癮。
邪惡的雙手又開始慢慢靠近床上,最終覆上那片柔軟。
不知道過了多久,言則的眉頭已經舒展開,不安穩的呼吸聲慢慢歸於平靜。
剛才還呈防備姿勢蜷縮在寧棲懷裡,現在已經漸漸放下警惕,像只被人rua舒服的小貓敞開肚皮求安撫。
寧棲失笑道:“醒著的時候可沒有現在這麼聽話。”
說著,還用手指捲了卷尾尖。
見言則的狀態已經平穩下來,寧棲把喬舒望叫了進來。
“望望。”
喬舒望正坐在外面走廊的長椅上昏昏欲睡,聽到自己的名字立馬清醒,趕緊應道:“哎,我在外面,怎麼了?”
“盛執遠呢?”
“在我這呢,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他進去礙你們的眼。”
說著,還狠狠睨了一眼坐在自己對面床上的人。
對方手被綁著,嘴也被堵著,憋屈至極的偏過腦袋,看也不看喬舒望一眼。
病房裡傳出寧棲的聲音。
“你把他推進來。”
“好。”
寧棲拉過一旁的被子蓋在言則身上,露在外面的毛絨大尾巴也被他團成一團扒拉回了被窩。
哐啷哐啷,一陣病床滾動聲過後,盛執遠又被拉回了原先的位置。
“把他嘴上的東西取出來吧。”
寧棲還坐在言則床上,離盛執遠有些距離,不方便過去,就讓喬舒望把抹布給他取下來。
哪知,嘴上東西一空,盛執遠就破口大罵。
“我艹你媽,你們給我等著……唔”
喬舒望嫌他太吵,剛離手的抹布又被塞回了他嘴裡。
“想好再說話,懂?”
不然他不介意再徒手拿一次髒兮兮的抹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