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心雨這句話一說完,不僅金姊歸睜大了眼睛,柳姑然的眼睛也睜圓了。
電梯門開啟,金姊歸望望電梯廂,沒有進去:“心雨姐,我方便加下你微信麼?”
一口一個姐,誰能拒絕啊。
“哎呀,這個金子的嘴巴是真甜呀,怪不得老錢那麼上頭。”
“哎,你那個樹,昨晚見到了,那今天早上才走?”柳姑然碎碎說著跨進房間。
一進門,柳姑然的眼睛就直往主臥瞟。
裴心雨注意到了她的眼神,拍打她:“說什麼呢,你以為都像你呀。”
“像我怎麼了?我這叫隨性所欲,愛自己。我們女人呀,就是要滿足自己。”柳姑然抱臂巡視一圈臥室,綠色床單平整得沒有一絲褶皺,同色被子整齊疊在一側,垃圾桶裡幹幹淨淨,空氣清新,並沒有異常。聳聳肩走出來,立定在客廳,使勁嗅了嗅,瞅向廚房,“你又熬中藥了?”
“嗯,坐吧,我給你把豆漿再溫下。”裴心雨說著走向廚房。
柳姑然抱著手臂跟進去,靠在門框上,看著爐子上“咕嘟咕嘟”冒著蒸汽的中藥砂鍋,搖頭:“雨,你就是太拘著了,不能老壓抑自己,知道嗎?!光喝中藥沒用,你得釋放。”
“怎麼釋放啊?”裴心雨彎腰插上豆漿機電源,模式調成加溫,隨口接道。
柳姑然邪笑著湊近裴心雨:“把遊嘉樹放進來,在臥室裡滾一個星期,保管你性冷淡就好了。”
“你說什麼呢!”裴心雨一聽滿臉通紅,幾乎打翻正在清洗的玻璃杯,呵斥。
“嘖,嘖,好,不是&09;,是\
“你就信我的,你看和她在床上滾一個星期會不會好。保管你四肢通透,神清氣爽......”柳姑然鬼鬼祟祟地還沒說完就被裴心雨打斷了,“你閉嘴好不好?”她一想到柳姑然說的這個情景就臊得慌。
她和遊嘉樹以前也是止步於摟摟抱抱親親,最多也就是撫摸。什麼叫“在床上滾一個星期”,光是想想就羞恥得要死。
“既然對身體這麼好,你就讓大波浪每晚都過來給你疏通唄。”裴心雨不甘示弱挑戰柳姑然。
柳姑然閉嘴了,轉了轉眼珠看向門口:“哎,慕雲怎麼回事,不是說金子怎麼地交往了五六個女朋友,不要理她了嗎,怎麼又領到家裡?”轉移話題。
“那就要問你了,你們不是一起去的酒吧嗎?”裴心雨傾斜著豆漿機往玻璃杯裡倒豆漿。
“是一起去的酒吧,沒過多久,金子就來把人拽走了。呵,沒想到倆人還滾床上去了?”柳姑然接過好朋友遞過來的豆漿跟著裴心雨往客廳走。
“你不也跟人滾床上去了?”
“我,我那不是喝醉了麼。”柳姑然嘟囔。
倆人正說著呢,門鈴響了,錢慕雲過來送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