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今天專案談的順利嗎？”餘晚晚又問。
池阮沉默了幾秒沒回應。
“喂？怎麼不說話？”餘晚晚在那頭道。
池阮道：“我沒跟說我今天去專案了吧？”
餘晚晚：“……”大意了。
“璇姐給你發發訊息了？”池阮繼續道。
餘晚晚在那頭笑了聲，承認了。
“璇姐也是擔心你，那你跟我說說唄，你去洗手間的時候遇見誰了？”
池阮抿了抿嘴唇，她不想提這件事，但這事憋在心裡她自己又難受的厲害，而且好像除了餘晚晚，她再也找不到第二個可以肆意傾訴的人了，“我碰見張漫月了。”
“張梁起那個堂妹啊，她跟你說什麼了？”
池阮斂著眼眸，“她跟我說盛析要回國了。”
餘晚晚當即覺得盛析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很快便就想起來是誰，“她有病啊，盛析回國跟你有什麼關系？”
池阮苦笑了聲，“她跟我說…張梁起跟盛析互相喜歡。”
餘晚晚那邊沉默了兩秒，聲音冒著火氣，“她果然有病，她說他倆互相喜歡就是真的互相喜歡？而且退一萬步講，你跟張梁起都已經結婚了，她跟你說這話她安的什麼心啊？”
池阮沒有說話。
餘晚晚問：“你不會相信她說的話吧？”
池阮將下巴擱在膝蓋上，“半信半疑吧。”
餘晚晚一時間有些無言，她想了想，還是道：“我覺得你就不應該相信她說的話，她就沒安好心，我覺得你真的可以考慮跟張老師坦誠布公的去聊一聊，有什麼誤會還是說清楚了比較好。”
池阮下意識的點點頭，“嗯，我會好好考慮的。”
“晚晚姐，馬上要到你了。”
池阮聽到電話那頭餘晚晚助理的聲音。
“你是不是還沒收工啊，你別擔心我，讓璇姐別擔心，我沒事，你趕緊去工作吧，我也打算上樓了。”池阮對餘晚晚道。
餘晚晚溫聲道：“好，那我去工作了，有任何事你都直接找我。”
池阮笑了笑，“好，拜拜。”
餘晚晚：“拜拜。”
池阮跟餘晚晚掛了電話，穿上拖鞋去關樓下的燈，她的視線掃過她簡單佈置好的新年裝飾，心底的歡喜沒有那麼先前強烈了，像是被覆蓋了層淡淡的陰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