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對方明知道他沒做的情況下,卻依舊選擇背刺。
“我很不喜歡那個說法。”江以楓垂著眼:“我最討厭那個感受了。”
明知道他沒做,卻依舊選擇隨大流,甚至沒有選擇沉默。
江以楓沒那麼大度量。
他下車的時候腳步還是輕的。
飄忽不定的腳步緩緩朝著樓上走去。
江以楓在想,別人都誤會他,他不生氣。
畢竟人心隔肚皮,哪知道別人怎麼想的。
然而當他數著臺階一步一步的往上走去的時候,江以楓又想到——如果是謝景深誤會他的話,他不願意,他會很生氣。
因為謝景深和其他人都不一樣。
江以楓開啟房門抵著床單,趴了會兒後他又起身,抓著本子,拿著鉛筆一筆筆畫著。
謝景深的世界和他的世界隔離,就算是正坐在他眼前和他說話的時候都不會被別人看到。
攝像頭拍不到謝景深,錄音機也錄不到他的話。
筆尖在紙上描摹出一個大致的輪廓,江以楓的睫毛一顫一顫的,想象著謝景深的樣子,把五官、頭發都勾勒出來。
“謝景深……”江以楓叫著謝景深的名字。
酒精上頭的時候,他幾乎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只能憑藉著本能想把謝景深留在他的世界裡。
人物漸漸成型。
江以楓最後才給這張畫像點上眼睛。
他丟下鉛筆,將畫紙抱進懷裡,臉頰貼著髒兮兮的畫紙,睫毛上的淚珠都染到了畫上。
江以楓承受不住睏意,沉沉的睡了過去,而他懷中的畫像神色溫柔,和頭頂白框框裡的人神色逐漸重合。
作者有話要說:
謝總:我老婆連睡覺都要抱著我的大型手辦,真可愛。
謝總:所以垃圾遊戲什麼時候出我老婆的大型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