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亦星:“……”
這個時候,也不知道前面誰開啟了音樂,而且還是非常嗨的舞曲。安靜的車內似乎一下子變得“熱鬧”。
溫亦星看到男人薄唇動了動,像是說了句什麼,不過因為車內的舞曲聲音比較大,他沒聽清。
“你說什麼?”他低下頭。
男人湊到他耳邊,“我說,是時候給他們加工資了。”
溫亦星一時沒反應過來,就在他想要抬起頭時,趴在腿上的男人倏然轉身將他的腦袋拉了下去。
熟悉的氣息迅速覆到唇上,並強勢探入他的口中。
當前這個姿勢實在太考驗腰部的柔韌性,溫亦星忍不住推人。然而扣在後頸上的大手卻紋絲不動,甚至還得寸進尺地輕捏他後頸軟肉。
帶有薄繭的指腹摩挲著面板,帶起陣陣類似觸電的酥麻。
耳邊舞曲到達高潮部分,鼓點的節奏變得越來越快,歌聲也變得越來越大,將溫亦星忍不住溢位口的悶哼徹底蓋過。
迷迷糊糊中,他狠心地想:今晚回去後,他一定要讓這個男人自己睡……
富人別墅區。
“你說,你今天是不是又去找那個狐貍精了?”
屋裡,身材已經發福的胡苓雙手叉腰,兇神惡煞地將池嵩名堵在客廳。
“池嵩名,你要搞清楚,如果這些年不是我讓我孃家幫襯著你,你早就已經睡大街去了,就這你踏馬還敢給老孃在外面亂搞?!”
池嵩名臉上有個清晰的巴掌印,卻敢怒不敢言,甚至還要討好地說:“我真的沒有去找她,你不喜歡她我早就已經跟她斷幹淨了,你別生氣,生氣容易變老……”
胡苓:“你現在嫌我老了是吧?當初把我肚.子.搞.大的時候你怎麼不嫌我老?你是不是想把我也甩了?就像當初甩掉你前妻那個賤人一樣?”
池嵩名皺眉,“這件事跟她有什麼關系,你別提她。”
“不提她?”胡苓冷笑,“當初你故意讓我上門把她逼死的時候,你怎麼不說不提她?”
池嵩名臉色微變,“她的死只是意外,你不要胡說八道!”
胡苓:“怎麼?你現在怕了?怕你那兩個親生兒女知道你故意把他們的親生母親逼死,然後找你算賬……”
見她越說越離譜,池嵩名忍了一個晚上的怒火終究還是忍不住了,猛地揚手朝她臉上扇去。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
胡苓根本就沒想到這個窩囊廢竟然敢打自己,一時被打得人都懵了。
“你……你竟然敢打我?”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池嵩名,你踏馬竟然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