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apha嗎？”
洛雲燁不知道秦意晚是怎麼發現她是apha的，點了點頭。
秦意晚自己解釋道：“她們說apha的力氣都很大，抱一個成年人都沒有問題。”
洛雲燁進了浴室把她放進浴缸，開啟了熱水，看她茫然望著自己，她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笑著道：“以後可以試試。”
秦意晚看著她轉身出了浴室，她擦掉眼淚，起身脫掉睡裙，熱水逐漸將她浸泡，身體也慢慢回暖。
她坐在浴缸裡抱著雙腿發呆，想到妹妹，想到兩個媽媽，她眼裡又忍不住湧上淚水。
都是她的錯，如果不是她帶妹妹出去玩兒，妹妹就不會出事，她們一家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都是她的錯。
秦意晚越想越悲傷，越想越難過，心中的悲傷像是一隻手在拉著她下墜，她躺在浴缸中漸漸滑了下去。
“浴巾和睡衣我房門口了。”
沒有聽到回答，也沒有任何聲響，洛雲燁靠在門口仔細聽著問了一遍：“聽到了嗎？”
還是沒有回應，洛雲燁推開門看到秦意晚把自己溺在水裡，雙眼猛地睜大，上前兩步將她從水中撈了起來。
“咳咳咳……”
秦意晚被嗆了水不停咳，洛雲燁把她攬進懷裡，輕輕給她順背，氣都湧到喉嚨了，到底是沒有對著她發。
“秦意晚，你不會死，不用再嘗試自殺，不然的話，痛苦受罪的還是你。”
明明知道她自殺不會成功，在看到她躺在水裡的時候，洛雲燁還是慌了一下，現在想起來，也覺得自己有些大驚小怪了。
秦意晚沒有說話，靠著她的肩頭哭了一會兒，像是哭得累了，在熱水的溫暖下，她竟然睡著了。
洛雲燁把她從浴缸中撈出來，艱難的給她裹上浴巾抱到床上放好，再把浴巾取下給她蓋好薄被。
雖說不是很累，但也挺折騰人的。
洛雲燁看著自己差不多濕透的長裙，進浴室洗了個澡，長裙沒法再穿，她也有些困了，索性就掀開被子和秦意晚躺到了一張床上，反正她們在現實中也是躺一張床的關系。
洛雲燁再次睜開眼還是在秦家二樓，先前的情景又重複了一遍，唯一不同的是很久都沒有到暴雨夜的場景。
而秦意晚逐漸長大，已經超過了先前的年齡，她又長高了些，褪去了小學生的幼稚，開始像個喜歡幻想的初中少女。
只是她的妹妹，還是停留在5歲的模樣，沒有任何改變。
洛雲燁發現這次她觸碰不到這個世界的東西了，秦意晚也看不到她了。
好奇怪。
正當她思考這是為什麼的時候，門鈴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