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知道你是我老婆啊。”
洛雲燁剛要扶著她的肩膀將她拉起來，臉頰被秦意晚捧住掰過來，滾燙的嘴唇猝不及防貼了上來。
洛雲燁沒有想到秦意晚會忽然吻她，頓時僵住了，呼吸也像是暫停了一般，只感覺心跳得快要沖破胸口。
房間在這一刻變得特別安靜，只有秦意晚手臂上滑落的水滴在浴缸裡的滴答聲，空氣中的茉莉花香也越發濃鬱。
洛雲燁在她的舌尖往裡面鑽的時候回過神來，抓著她的肩膀將她拉開，她艱難的吞嚥了一下，雙眼盯著眼前的秦意晚，再次確認：“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洛雲燁。”
秦意晚修長的手摸著她的臉，忍不住往她懷裡靠，嗅到她身上令人舒服的氣息，她像只懶懶的小貓蹭著洛雲燁的頸項，輕聲呢喃：“是我未來的老婆。”
“那你先前怎麼說我們從未見過？我還以為你忘了我。”
洛雲燁將她抱在懷裡，有種失而複得的喜悅，現在這個才像她認識的秦意晚。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
秦意晚在她頸項處蹭來蹭去，親親她的臉頰：“我上一次見你都是初中的時候了。”
“？？？”
洛雲燁懵了，她們先前明明在大學外面的餐廳見過。
不對，那個時候的秦意晚很是淡漠，臉上幾乎沒有表情，跟懷裡這個嬌軟的人兒一點兒也不像。
洛雲燁眉頭皺著，用浴袍將秦意晚裹住抱起來朝浴室外走。
“那你記得我們先前在一起的所有事？”
“記得啊，”秦意晚窩在她懷裡，抬頭望著她，“記得第一次見你是在一個狂風暴雨的夜晚，記得你帶我去遊樂場玩兒，也記得你陪我去買抑制劑，記得第一次發熱期是你陪我度過的。”
洛雲燁的心忽然跳得很快，她有一個不太好的猜想。
“那你知不知道你出車禍成了植物人，你媽媽跟你說過的話？”
“什麼話？”
秦意晚茫然看著她：“媽媽她說什麼了？”
洛雲燁心裡咯噔一聲，果然，現在這個秦意晚不是之前的主人格秦意晚。
“沒什麼。”
洛雲燁把她放到床上，就著浴袍將她抱進懷裡，用資訊素安撫她的燥熱難受，只是這樣，再沒有別的動作了。
秦意晚被她緊緊抱在懷裡，動彈不得，連想摸一摸她的臉，親親她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