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納森從廚房出來,快步走過了,看到席清解綁,而楊巖也快要松綁。
他反手把楊巖腦袋按在牆上,抬手重新綁,他的綁法更加“專業”,把手掌先拿布包起來,再束縛住手腕。
隨後,喬納森把席清抱起來,摸了摸渾身冰涼。
雖然他收下席清,只是為了剋制煙癮,但第一天就把人養死了,也不太好。
扒外套,熱水擦臉,只是非常不熟練。
席清肚子餓得咕咕叫,喬納森把幹癟的麵包扔到水裡,攪和成麵包糊糊喂人。
但人沒醒,他掰開席清的嘴,往裡倒。睡著的人不知道吞嚥。
席清迷迷糊糊中,被人掰開最,感覺有什麼東西在嘴裡攪弄,又黏又滑,伸到自己口腔裡面。
還壓住自己的舌頭,逼得他合不攏嘴,席清漲紅了臉。
席清用力試圖推動口中的東西,舌頭不停地抵弄,最後有些喘不上氣,逼得爆發人體潛力,猛地用力,終於把堵在口中的東西推走。
他驚醒過來,伸到嘴唇外的舌尖因為發燒而紅的不正常,此刻,殘存著酥酥麻麻的感覺。
他的臉上因為發燒漲紅,雙眼泛紅,因為不舒服,眼睛蘊著要掉不掉的眼淚。
喬納森正彎腰掐著他的下頜,捱得很近,氣息落在席清的眼睛處。
席清有些難受地半闔著眼睛,瞥見了男人的手指濕潤,上面濕漉漉的。
席清眼皮一跳,斟酌著不知道如何開口。
本想問問對方是不是猥褻自己了,但裴賓白說過,喬納森不喜歡男人。
如果不喜歡男人還猥褻自己,那就更變態了。
下一刻,喬把那碗麵包糊糊遞過去:“吃吧。”
席清有些慌張接過來,輕聲說了句:“謝謝。”
有感謝,但沒感激,席清明白自己只是在這個冷血殺手眼中,只是養的小寵物。
與此同時,外頭開車逃亡的安達強忍住疼痛,不停地開,他開過喬納森和裴賓白撞車的地方。
眼神詫異。
那兩個家夥運氣不好,都開到這裡了,居然還被抓住。
安達再向前開,新聞裡,警方在另外一個方向搜查,他準備反方向開。
不久後,安達猛地踩了剎車,瞪大眼睛看向不遠處的公寓,公寓聳立在靜夜中,月光照射到上面,裡頭的燈光忽明忽暗。
他又回到了原地。
安達開車後退,又連忙反方向駛離,半小時後,他再度看到了那座詭異的公寓。
乍一看,和前不久探索的荒樓,外形竟然有幾分相似。
只是一個新一個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