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浮打斷了席清的話。
羅浮戾笑著,開口:“誰叫他剛才不像你一眼站在我這邊,事後反水,我不認。”
席清打了一個寒顫,強忍住逃跑的沖動。
這個boss還會殺掉所有非同陣營的玩家。
幸好自己剛才選擇站羅浮這邊先殺光明潛行者的三個人。
現在獵人可以無差別殺人了,應該是進入了遊戲裡常見的狂暴模式。
席清強忍住害怕,臉色慘白,強行笑了笑。
羅浮彎腰拿起獵槍,背在身後,準備回木屋。
他看席清沒動靜,又走到席清面前:“你受傷了?”
席清直接跟上 ,沒有去撿槍,他走路一瘸一拐,每走一步鑽心疼,的確是剛才從幾米高的樹上直接跳下來崴腳了。
當時瘦男人跟陰險鬼怪一樣往上爬,席清被他嚇了一大跳。
羅浮扶住席清,想把他扶回木屋。
叢林裡植被茂密,羅浮一邊扶著席清,還有一邊拿小刀砍植物開路,他覺得很不方便,於是他直接背起席清。
不是扛,是背。
男人的背部厚實,席清戰戰兢兢,卻不敢靠在他背上。
對方的炙熱體溫透過單薄的衣物布料傳遞過來,席清心口發燙。
羅浮幹脆利索地砍掉植物往前走。
他有時候會停下來看向遠處,像是發現了端倪。
席清小聲問:“怎麼了?”
羅浮言簡意賅:“有人在不遠處。”
“需要處理嗎?”席清小心翼翼地詢問。
“沒察覺到殺意,算了。”羅浮繼續走向木屋。
他口中的人,應該是昨天晚上逃出屠殺現場的幾個人,那幾個人成不了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