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了陳醫生。”譚捷起身接過來。
譚捷挨個看杯子上的標簽,“欣然喝不了這個,每一杯裡都有珍珠。”
成欣然是出了名的一嚼到珍珠就胃難受。
譚捷說:“我再給你買杯鴛鴦去吧。”
成欣然瞟了眼陳勉,他沒什麼表情,一直低頭看手機。
她說:“不用了,正好我喝不下去,一會兒去門診大廳買咖啡。”
諸甜可開心了,“那我喝陳醫生兩杯。”
“成導,您什麼時候在醫院拍完?”其中一個實習生問。
“我們就剩下普外了,還有三天。”成欣然笑著問:“昨天段逡殺青了,你們有沒有去合影啊?”
“沒去成……”小孩們一提這事兒就想哭,“昨天被師兄趕去示教室做了一下午培訓。”
一個兩個全都哀怨地看著陳勉。
陳勉眼神忍不住瞪過去。服了,他到底為誰辛苦為誰忙。
他擱下手機,表情是說一不二的嚴肅,“出科考試跟期末成績掛鈎的,過不了是想主任直接給你們掛?”
實習生一看師兄面色不佳,耷拉著頭都不敢說話了。
陳勉平時跟後輩開開玩笑沒問題,但正事上完全揉不了沙子,在他面前很難糊裡糊塗混過去。
“多大點兒事,”譚捷又開始賣力打圓場,“陳醫生說的沒錯,你們好好考試。我把段逡的to簽給你們要來,沒問題的。”
“哇!謝謝譚導!”
“譚導大好人!”
實習生們一下子又活過來了。
成欣然正跟著一塊傻笑呢,碰巧掃到陳勉的眼神,一下就知道剛剛他們講話又觸到這人神經了,她自然不敢笑得太明目張膽。
下午收工,成欣然收拾完東西就往樓梯間跑,噔噔地下樓梯,她還得趕到懷柔攝影棚那邊接著拍。
“喂。”身後有人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