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銘朗皺眉:“你喝了酒,還吃止痛藥?”
“唔……”邊闊感覺好奇怪,心在胸腔裡躁動不停,令他沖動地想要順從內心的感情。
他抬起手,按了按眉心,卻感覺到身邊的莫銘朗在這時候伸出手來,在他的額頭上摸了一下。
“那麼疼嗎?”莫銘朗低沉的聲音流淌在他的耳邊。
邊闊咬住了下唇。
許是這段時間對方的陪伴令他生出了不必要的依戀。
許是他的確將一份至今不曾命名的感情在心裡揣了太久太久。
許是因為這份太久不曾有過的關心來得實在太溫柔。
這一刻,在酒精的催化下,邊闊順從了自己的內心,放鬆了身體,主動向前靠進了莫銘朗的懷裡。
“嗯。”邊闊低聲道:“疼。”
他感覺到莫銘朗的身體明顯的僵住了,這股僵硬在邊闊看來,無異於驚訝和……拒絕。
就在幾個月前,莫銘朗還是眾所周知的最討厭他的人。
現在不過是摒棄前嫌,幫了他兩下,他就胡亂的心動,還仗著醉意,厚著臉皮靠進人家的懷裡。
的確不合適。
怎麼想都不合適。
邊闊閉了閉眼,正想要重新坐直身體,莫銘朗的手臂在這時攬了上來。
男人的手臂結實有力,勾著他的腰背,溫暖的體溫透過衣服布料,令他不自覺地發抖。
興奮地發抖。
莫銘朗的懷抱很溫暖,也很霸道,彷彿不允許他私自離開一般,姿態極具佔有慾。
“回去好好洗個澡,早點睡覺。”莫銘朗在他耳邊低聲道。
邊闊敏銳地感覺到男人溫熱的吐息擦過自己的鬢角,他舔了舔唇,將臉在男人的頸窩中埋得更深。
“莫銘朗,”他聽見自己從衣服中發出來的沉悶的聲音:“你今天為什麼要突然來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