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和你們的朋友無情捕頭交流了一些有趣的事。”王憐花輕柔地說,“你們現在最好能為我的一世英名做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強大的威壓之下,曲泠和阿飛俱是瑟瑟發抖。他們全像被掐住了命脈,耳朵被揪也不敢吱聲。
王憐花的行為無異於恐怖片裡面反派,雖然聲音很親和,但是被他揪住的人清楚他的可怕。
看到沒人招供,他看似平靜地“嗯……”了一聲。
曲泠寒毛豎起,得有一個嫌疑人先招,生我所欲也,義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捨生而取義者也——她顫抖地先開口:“是,是哪一件?”
“在京城的,所有。”王憐花的語氣越來越可怕。
他活像個要砍曲泠頭的劊子手。
感覺脖子涼涼的,是不是要減負了?
曲泠強顏歡笑,不行笑不出來,要哭出來了:“可,可以不要捱打嗎?”
好沒有骨氣啊,明明想的是可以解釋,但是一說出口就變成認慫了!
“要打的話打我吧。”阿飛心一橫,上前一步想擋住曲泠。
但是王憐花還揪著他耳朵呢,怎麼可能讓他如意。
他鬆手,然後給了這兩個家夥腦袋上一人一下。
以前他還在納悶,曲頌怎麼教孩子一言不合就上手,現在想來,這還能忍住不上手,他就不該當什麼江湖俠客,他去當菩薩吧,直接就給他抬進寺廟。
不輕不重的兩拳下去,王憐花心裡舒服多了。
倆孩子被打悶了,這裡還有外人,王憐花不好在這裡教育他們,把他們拖回了自己的房間。
門一關,王憐花笑眯眯地:“現在挨個給我解釋,先從六分半堂說起。”
曲泠和阿飛挨在一塊兒瑟瑟發抖。
她她她她記得,不是被念過很多次了嗎,事情結束過後好幾個月還有這一遭,師父你之前不是這樣的人啊!
“其,其實錯也不全在我們的……”曲泠小聲爭辯,“比如六分半堂什麼的……”
“他們歸我管?”
曲泠息聲了。
接下來,兩個倒黴孩子接受了一場,關於家長的愛的教育。
王憐花不是個推崇體罰的人,但是他別出心裁啊。
房間裡散發著非常可怕的氣息,這是很悲痛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