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少爺”睡的迷迷糊糊地,被戳醒,扇了一下曲泠的手指。
“它要睡覺。”阿飛說,“讓它睡吧。”
曲泠縮一下手指,嘴硬道:“我是想問問它,要不要和我們一起走。”
阿飛道:“它聽得懂嗎?”
曲泠轉而去問“飛少爺”:“你聽得懂嗎,要跟我們走嗎?”
“飛少爺”往鳥窩裡面縮了一點。
“它是不是不想走啊?”曲泠失望地說。
阿飛說:“也許它不想離開它長大的地方。”
“飛少爺”好像聽懂了他們的話,縮得更小了。
曲泠咬唇:“好吧,那把它留下來吧,又只有我們兩個了。”
她把臉貼在桌上,現在吃好吃的也開心不起來了。
關於下午買東西的事,阿飛說她覺得不高興的話,可以他去買東西。
“我不相信你。”曲泠反駁,“你像是那種買菜會被坑,沒我做計劃壓根不知道要準備的人。”
她說的一點沒錯,阿飛就是這種人。
下午的行程,無一不在論證曲泠觀點的正確性。
阿飛似乎是根本沒有任何買東西的經驗,賣幹糧的小販的鬼話一個比一個精,差的能說成好的,一個勁的想多賣些,全靠曲泠的火眼金睛。
她雖然有錢,但也不想當冤大頭。
阿飛能提供的唯一幫助,就在她後面當一個放冷氣的保鏢,起一個威懾作用。
次日上午,準備周全的二人打完了結果毫不意外的拖延的雪仗,離開了客棧。
他們把“飛少爺”留給了客棧小二,付給了他一筆撫養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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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道人已啟程,一月後即將抵達本城……”
“萬富賭坊開盤了,木道人薛衣人究竟誰勝誰負,諸位不妨一押為快!”
“吃飯就來絕味齋,絕味齋乃江湖酒樓一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