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阮沒忍住將被子稍微掀開了點,她低頭看過去,便看到他指間佩戴的那枚熟悉的素戒,戒指拿過來了?
在池阮的這番動作下,張梁起也醒了過來,他收緊手臂將人抱的更緊了些,“醒了?頭疼嗎?”
男人剛睡醒的聲音沙啞性·感,池阮抿了抿嘴唇,“不疼了,昨晚你去接我回來的?”
張梁起嗯了聲。
“你怎麼知道晚晚的電話?”
“我經紀人給我弄到的。”
池阮哦了聲。
張梁起問:“昨天怎麼喝那麼多酒?”
池阮道:“想喝就喝了。”
張梁起繼續問:“那為什麼還哭了?”
池阮心尖顫了下,“喝多了,耍酒瘋。”
張梁起不信,心底浮起一陣無力,他知道她在敷衍自己,他很想用強勢一點的態度去逼問她,但他目前還沒有這個資格,這樣的行為或許也會讓池阮反感,他不敢,於是他只能洩憤地在她雪白的脖頸上重重地親了下,池阮因他突然的動作縮了縮脖頸,心亂如麻。
恰好,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池阮的來電鈴聲。
這聲音此時在池阮的耳裡猶如天籟,她道:“我,手機響了。”說著用力將手從張梁起的手掌裡抽出來,爬起來去拿床頭櫃上的手機。
來電顯示是餘晚晚。
餘晚晚也剛醒沒一會,剛把昨夜裡的記憶全部找回來,這就急匆匆的給池阮打了電話過來。
“阮阮,你醒了沒?”
池阮靠在床頭,嗯了聲,“醒了。”
“那張老師呢?”
“在呢。”
餘晚晚哦哦了聲,“我就跟你打電話確認一下,我剛才都還以為昨晚是夢呢,嚇死我了。”
池阮輕笑了聲,“沒事,我現在在家呢。”
餘晚晚這下徹底放心了,“好,那…嗯,你跟張老師找個機會好好聊聊?”
池阮垂著眼眸,嗯了聲。
池阮跟餘晚晚掛了電話,一邊下床一邊問:“你今天不去公司嗎?”
張梁起也起來了,“中午要去開個會。”
池阮點點頭,“我們公司都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