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清彎下腰,躡手躡腳走向小路一側,準備找個地方躲起來。
突然,一隻大手從背後繞過脖子,裸絞住席清的脖子,而後捂住了席清的嘴。
“你要去哪裡?”
羅浮聲音機械地問。
席清費力,裸絞時手臂會壓迫自己血管,腦袋供氧不足,再加上低血糖,他渾身沒勁。
兩人眼神對上,席清艱難地說:“我在找您,我很擔心您,我害怕,您別拋下我。”
席清把自己偷偷摸摸跑的行為換成對方不要自己,起碼自己沒了主觀故意,賭不會觸犯遊戲規則。
但是白天的獵人和晚上狀態明顯不一樣!
昨晚第一次見面,對方並沒有直接動手,而是會詢問原因。
剛才,如果不是眼神對上,羅浮意識到是熟人,席清可能會被他直接殺掉。
極致的恐懼中,羅浮聲音喑啞,有些生疏地道歉:“抱歉。”
“小姑娘”昨晚都不敢一個人睡覺,今天偷偷跑出來找自己。
他想席清很黏人,需要自己。
所以他要把席清帶回去。
男人扛起席清低聲說:“我可以做你的丈夫。”
席清天旋地轉,眼前眼冒金星,聽到這話更害怕了,恐懼縈繞在心頭。
男人一手扛人,一手拿著槍,像是設定好的一般,慢慢地走回家……
而木屋裡,那群學生最終決定去地下室內“探險”。
他們覺得席清逃避這裡,可能是想掩蓋他和男人發生關系的事情,這種能抓住席少爺把柄的機會,有人不想放棄。
男人饞了,豬肉都能上,更何況是長期生活在叢林裡的獨居客。
席清昨晚冒失來到這裡,身上的衣服還全部換掉,然後吵著要回車隊,怎麼看都不正常。
群體裡的兩個男生互相對視,眼神狡黠,手肘撞了撞,兩個人交換了一個骯髒的想法。
“席清不會真被那啥了吧。”
“說不定呢,黃毛不是說他是同性戀嗎?”
“他肯定先看過裡頭有啥了,瞞著不讓我們看。”
學生們興奮又激動地開啟了木板,一股腐敗發黴的味道沖頭。
有人下意識幹嘔,嘔——
“好惡心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