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席清被人脅迫,但如今看來,並非如此。
他提出的建議,周江表示了拒絕。
謝利只能單獨去酒館找朋友,和席清周江二人分別。
然後周江帶著席清先一步來到了酒館附近,酒館裡一堆醉醺醺的酒鬼,訊息傳得慢很多,還不知道山上療養院的變故。
席清指著酒館,無語地問周江:“我們剛才為什麼不和男主一起來?”
周江領著席清進入酒窖,密閉空間裡,周江突然鼻尖一動,回答:“讓他引走泰金,話說,席清……”
席清疑惑地看著他。
周江蹙眉,擺擺手沒說什麼。
城鎮裡已經亂了,下午五點才會有車,但淩晨,車站就被人嚴防看守。
下一刻,周江帶著席清進入一隻空酒桶裡。
這裡的酒桶堪堪可以裝下兩個人。
隨後,昏暗中,席清看到周江熟練地脫掉上衣,還順手開啟了皮帶鎖頭,席清按住他:“脫衣服就行了,褲子不用。”
周江說:“習慣了。”
席清輕哼一聲。
周江把皮帶重新系上,把藏起來的一包東西塞給席清。
幾個燒餅和兩個梨子。
剛才早市亂得快,他沒時間去挑選吃的,只能順手在旁邊偷了點東西。
席清摸著熱騰騰的燒餅,覺得有些燙手,和周江認真道了謝。
趁著療養院的人沒追過來,他倆連忙補充能量,席清大口大口吃著,也顧不得形象。
周江看著席清吃東西,過了會兒等人吃完了,他才問:“吃飽了沒有?沒吃飽,我再去偷點,酒館裡肯定有吃的。”
席清說:“吃飽了,就躲在這裡吧。”
周江問:“怎麼不開心?”
席清的臉上沒有笑容,說:“我擔心那個泰金,他是個瘋子,他不會輕易放我走的。”
周江靠在一邊,說:“別理會他,我等會兒試著去殺他看看。”
或許是密閉空間,又或許是席清沒有再淋雨吹風,身上的味道沒有被打散。
周江鼻尖微動,嗅了嗅,問:“席清,你有沒有聞到你身上有淡淡的香味。”
周江將鼻子湊到席清脖子旁邊,嗅了嗅。
席清剛想說是不是空酒桶殘留的酒香,但下一刻臉色一變。
他想到了一件事情:“泰金的香水味道……他當時往我身上噴了一下……我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