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木屋之後,羅浮準備將席清放下來。
但是他木屋裡兩具屍體,地上全是鮮血,有一部分鮮血幹涸,成了暗紅色。
他覺得將席清放在血液裡也不合適。
於是,他把席清放到了床上。
“坐在這裡。”
席清的崴腳倒是很好處理,不要亂動加重傷情就行。
羅浮坐在旁邊,直接抓住席清的腳踝,擼起褲腿,動作熟練地脫掉席清鞋子。
男人有些粗暴地攥緊了席清的腳,他的手掌上有著粗糙的繭子。
指腹上的粗繭將席清的腳心磨得發紅。
這一系列動作讓席清想到一些過去的記憶,耳朵發紅,想把腳抽出來,但又怕惹怒boss。
但是幸運的是羅浮把鞋子給扔到一邊,對自己的鞋沒有興趣。
“腫了,先不用亂動,好好休息。”他也沒給揉。
羅浮盯著看了一眼,覺得席清的腳挺白的,是那種健康的瓷白色。
他再看向席清的臉,的確不黑。
羅浮眯起眼睛,自己之前教訓席清,強吻他,這家夥還願意跟著自己。
起碼席清不傻,會審時度勢。
羅浮眉頭舒展,自己不喜歡傻的、犟的。
席清不敢亂說話,生怕羅浮身上還有什麼別的不可觸碰的死亡規則。
boss說什麼,自己就做什麼,按照遊戲副本自然進行的劇情發展。
只是席清摸不準獵人羅浮現在是怎麼認定兩個人關系的。
他的設定裡他覺得危險或者敵對陣營的人都得死。
席清嘀咕,自己暫時避開兩個條件,獵人就不能殺掉自己。
同時,自己選擇和羅浮一個陣營,所以羅浮就把自己揹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