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伍裡唯一的女生叫做穆菲,她直接穿著鞋坐踩在沙發上,撥弄自己的長發,不屑一顧地說:“你那照片模糊的,扔了也沒關系。”
她咀嚼著泡泡糖,吹泡泡,吧嗒一聲。她瞥見那張模糊的照片,起了雞皮疙瘩。
什麼人會這麼寶貴照片,但又不仔細愛護?
畫面都模糊成什麼樣子了?
農夫拿起麻醉槍,槍口對準他們:“那是我妻子的照片,輪不到你們說!”
黑漆漆的槍口令人害怕。
幸好有保鏢守在外面。
與世隔絕的農村農場,來這裡的地方只有兩條路。
原本,大家需要去農場西邊的小村落落腳。穆菲的父親已經打點好了一切,等選舉結束,他們就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回到繁華的大城市。
但是眾人在路上起了反叛心理,進入此地時,選擇了另外一條路。
這才來到了農夫的農場。
話音落下,農夫仔細地盯著他們,掃視一圈看到外面的幾輛車,還有守在附近的保鏢。
男人放下槍支,突然想起:“今天,村莊那邊說有遊客要過來,是你們?”
幾個學生如釋重負,原來這個農夫知道這件事情啊。
下一刻,男人緊蹙眉頭,開口:“你們不應該往我這個方向走。你們應該去村裡住宿。”
幾個人解釋不了。
學生中,性格膽小怯懦的那個眼鏡男生走出來。
對方唯唯諾諾地詢問,怯生生地問:“我們可以在這裡住下來嗎?”
穆菲坦然又大聲:“我爸爸讓我在這附近隨便找地方住下來。”
她伸出手到處指了指:“這個農場不錯,住哪裡不是住,我要住在這裡,多少錢你才願意?”
“錢?可以。”男人聽到錢這個字,放下麻醉槍,拿起門口掛著的一塊布,慢慢擦拭著槍杆,詢問著價錢。
男人並不排斥金錢,開口說:“你們可以住在這裡。但只能住在二樓,一樓有很多東西都是我妻子用的,你們不能碰,否則從我的家裡滾出去!”
幾個學生對視一眼,對方為了錢這麼簡單就答應了自己的條件。
好土……
幾個人拿著行李上樓。
席清上去前,往後瞧了一眼,男人的確拿起座機撥打了一個短暫的電話。
顯然,他在和村子裡互通訊息,再次確認席清這一行人的身份有沒有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