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躲著對方,不叫對方親得太過分。
泰金比他高不少,親吻時需要彎腰迎合席清,男人伸出舌頭想撬開他的嘴巴,他下意識地偏開。
他越反抗,泰金越覺得有趣。
席清嗚嚥了一聲,四周的腥味直直地往自己鼻子裡鑽,口中濕滑的舌尖繞了繞,口水在口腔裡泛濫,順著嘴角溜下來。
濃鬱刺鼻的味道刺激著人的大腦。
此刻的泰金直接勾住席清的腰,十分輕松地將人抱坐在吧臺上。
他動作很快,松開手後,立馬想把席清手中的小刀卸掉。
席清看出他的意圖,雙手往後一躲,連忙把小刀收起來,
<101nove.拿走自己的小刀,出了副本,這個道具就會被平臺回收。被親一下是小事,刀不見了是大事。
泰金看著席槍將雙手放到背後,就這麼幾秒鐘的時間,他再歪頭去看席清背後和雙手,沒看到那兩把小刀。
他蹙眉,問:“刀呢?你扔了?”
饒是身經百戰的他,也不由得一愣。
他也不知道席清把那兩把小刀藏在什麼地方,莫名其妙就能拿出來。
泰金摸了摸席清的背部,沒摸到兩把小刀。
真不知道他把小刀藏在哪裡。
見席清不回答,泰金咧嘴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他趴在席清的耳邊,一字一句地說:“你要是不說,我就把你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扒掉,慢慢找。”
席清聞言,面上一燙,火氣沖上頭,咬著牙,朝對方服軟:“是魔術你相信嗎?”
泰金抬手掰開他的嘴巴,說:“我要是再看到你的小刀,我就把它搶了。”
他用力掐緊席清的下巴,讓席清沒辦法咬自己,再用力親了一口。
席清啐了一口,冷著臉盯著他。
隨著時間的過去,太陽升到高空,氣溫也越來越高,酒館裡的味道越來越難聞。
外加口中的疼痛,席清覺得難受。
這個時候,他寄希望周江能早點出手。
泰金被席清看狗的眼神弄爽了,他拽下領帶,反捆住席清的雙手。
他綁得非常用力,席清覺得手腕被勒得很痛,但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刀,他沒有第一時間解開領帶。
接下來,酒館裡,泰金開啟了留聲機,播放了一張碟片。
舒緩的鋼琴舞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