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會偽裝的人在生死麵前也會暴露本性。
席清沒有求饒,只是對克洛斯伐的恨意越來越強。
克洛斯伐眯起眼睛,勾起嘴角,就是這樣,讓“丹尼”害怕自己。
這樣席清也會不相信自己的木偶。
為此,克洛斯伐還特地檢查矇眼布有沒有綁緊。
他又特地拉緊一些。
席清小聲抱怨:“太緊了。”
克洛斯伐點評:“嬌氣。”
席清小聲說:“是啊,勒得疼。”
耳畔響起克洛斯伐的輕笑聲:“你和我撒嬌有用嗎?”
克洛斯伐不鬆口,但手上的力度還是輕了一些:“算了,想你也跑不了。”
席清剛剛鬆了一口氣。
大腿被人捏了一把,手指順著自己的膝蓋一路往上摸。
另外一邊,“周江”的手指也掐著自己的腰。
席清面上發燙,這個家夥是故意的。
克洛斯伐貼著席清的耳朵,輕輕咬了一口:“真的不打算說嗎?丹尼,你就算不說你和我傀儡的事情,也不打算說一說為什麼我眼中的你會突然變化嗎?”
席清正在思考怎麼騙人的時候,克洛斯伐輕輕晃著腿,輕輕地顛了顛又壞心眼地扶住席清的腰。
黑暗中,幾隻手撫摸著席清的臉。
其中有一雙僵硬的木手。
席清意識到這是周江,下意識更相信他,木手撫摸自己臉頰的時候,他微微偏頭靠近對方。
席清試圖感受木偶的反應,判斷現在的周江能不能清醒過來。
克洛斯伐察覺到這種細小的差距,掰過席清的臉,嘴唇貼著席清的臉頰,冷笑起來。
他們說話的時候,倒在地上的弗瑞恩迷迷糊糊地醒過來。
他整個人趴在地上,爬不起來,艱難地抬起頭喊了一句:“丹尼,你在嗎?”
藉著窗外朦朦朧朧的晨光,他看到了丹尼被這個殺人犯還有一個奇怪的人形玩意夾在懷中。
他剛剛發出一點聲音。
克洛斯伐就發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