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帆就喜歡張達的耿直和一往無前,他拍拍張達的肩膀,笑道:“老八,你以為我是嚇對方?”
“難道不是嗎?”張達不由地愣住,他挪了挪椅子,靠近陳帆一些,“帆哥,這個孫家,不簡單,他們不是漢族,而是嶺南地區最古老的原住居民垮越族人。”
“垮越族?”
陳帆眉頭一皺,華夏族裡面,沒有這個族。
“嗯,你不知道不奇怪,我的外婆,就是跨越族,這個族的後一代,會在十六歲或者十六歲之後賜父輩的字,用以傳承獨特的技藝,這個孫家,一脈崇武,一脈崇醫,在本地,有著很高的地位和聲望。”
崇武崇醫?
陳帆眉頭一皺,早上他遇見的孫尚文,不但會醫術,還會武功,那他算哪一脈的人。賜父輩的字,那昨天今天遇見的那個姑娘孫尚美,那她的父親,叫孫尚武,就不奇怪了,可是,為什麼孫尚文的兒子,卻叫孫大志呢?
“老八,孫尚文的兒子,為什麼叫孫大志,而不叫孫尚志呢?”
張達嘿嘿一笑,說道:“有兩種情況,一是孫尚文有很多個兒子,孫大志不是傳承他衣缽的人,所以沒有賜名,另外一種情況,則是孫大志沒有本事,不夠資格繼承他父親的字輩。”
“老八,別低估這個孫大志,昨天我揍過他,他雖然不是我的對手,但是身手方面,不比你差,這說明孫家的人,不好對付,你最近小心點。”
張達點頭,“嗯,我會讓兄弟們小心這個孫大志的。”
“孫大志你就不必小心了,他已經是將死的人,活不過今晚的。”
陳帆一口將杯子裡的酒喝完,慢慢站起來。
“老八,走,和我去看一出好戲。”
張達一臉發懵,好幾秒之後,他才轉過這個彎,“帆哥,你是真送棺材?”
“要不然,你以為我鬧著玩?”陳帆目光微眯著,“當然,如果那個孫尚文有真本事,或者願意放棄對付陳家,他的兒子,自然不用進棺材。”
“帆哥,你真厲害。”
張達豎起大拇指,和陳帆從酒吧的後門走了出來。
“別開車了,老八,咱倆跑步吧,正好,我教你幾句呼吸的口訣,免得你哪天被人打了,那多沒面子。”
“呼吸的口訣,嗨,那有什麼用,人活一口氣,呼吸水不會,你還是教我怎麼揍人吧。”張達不滿地說道。
“呼吸口訣沒用?”陳帆一巴掌拍在張達的光頭上,“行,那咱們先跑步,先跑十公里!”
“跑就跑!”
張達緊跟在陳帆身後,兩人在寒風中奔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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