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然然深深喘了口氣，看起來心有不甘，不過卻還是點了點頭道，“好。”
林壞看著她，笑道：“你似乎不是太高興？”
“沒有。”然然有些驚慌失措的道，“壞哥，我今晚一定會把你陪好，你不用擔心。”
林壞笑著道：“你先坐下吧，看你緊張的樣子，開心不開心也不用瞞著我，坐下來先陪我說會兒話。”
“哦。”然然在床邊上坐下來，悄悄看了林壞一眼，然後小聲的問道，“你們……你們男人不應該是很性急的麼？”
林壞笑道：“你第一次接客，怎麼知道我們男人怎麼樣？”
“我在這裡受過培訓。”然然的臉上一紅，說道，“媽媽桑給我們講了許多。”
“其實啊，她講的東西也未必就全都對，無論是男人或者是女人，不可能一概而論。這又不是數學公式呢，拿出一個公式就可以套用，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都是完全不相同的。”
“說的也是。”然然見到林壞和自己正常聊天，心裡面雖然還是有些緊張，不過比剛才好了許多，有些好奇的道，“感覺你和其他學生有點不太一樣。”
“哦？我怎麼不一樣了？”林壞笑道，“我比其他人長得更帥？”
“嗯……。”然然的臉上一紅，說道，“你長得確實是帥，不過更重要的是，你說話很有談吐，給人的感覺很有學識，而且一點也不像是混的。”
林壞哈哈大笑道：“我本來也不是混的。”
“可是……我們全都知道你是混的。”然然的意思是，你在我面前就不用否認了，她好奇的看著林壞，說道，“而且你混的還很有傳奇性呢，才入學剛剛半個月，就已經可以和吳大哥他們並列了。”
“吳大哥？”林壞好奇的問道，“吳大哥是誰？”
“吳山河啊。”然然在提起吳山河的時候，眼神裡面流露出一抹溫柔，緊接著又是遺憾，輕輕嘆息道，“我現在開始服侍你麼？”
林壞躺在床上，笑問道：“和我講講，你是因為什麼要到這種地方工作的？”
“我……。”然然搖了搖頭，道，“沒有什麼原因，我想賺錢。”
“恐怕不是。”林壞一臉認真的說道，“你和許多女孩子不一樣，我能感覺到，你的心地純淨，應該不是會墮落的那一種，除非是你家裡面確實是有人生了大病，急需要大筆的錢，難道是這種可能性？”
然然沉默不語，不說話了。
林壞問道：“或者是他們逼迫你過來的？”
然然急忙將頭給扭到了一邊，顫聲道：“是我自己願意來的。”
林壞從她的聲音裡就能夠聽得出來她此時有多麼痛苦，多麼不甘，林壞的內心又被激怒了，這個陳剛，他一定又是逼良為娼了，這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很有可能是一輩子都揮之不去的痛苦記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