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年對金戰爭,要靠武將,官家的根基還不紮實,官家還放任這些人的權力,滿足他們的慾望。過幾年你可以看到他們的命運。”
“你可經常提醒哥哥構要珍惜自己的名聲,你以為我不知道?不,我不需要好名聲,我們吳家也不需要。我們需要的是吳家在這漢中紮下根來。”
“現在金軍新敗,我們有沒有這個實力打進關中?當然有,但一個如沒有後面的支援我們不能長久,有了後面的支援我吳家在這裡不能長久,沒有宋的支援,金軍打回來我們吃不住,金軍打不回來官家就不需要我們了。”
“所以我們要養著這頭狼?”吳璘反一個過來了,他哥哥跟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所以,你要記住,切不可以好大喜功,只知道打仗,要為我們吳家的長遠著想。”
“大哥,愚弟記住了。”吳璘今天是徹底服了這個哥哥。知道了為什麼富平之戰敗後這短短的幾年內從一個小將軍升為官居一二品的大員。成為這漢中的土皇帝。什麼女人、什麼丹藥不過是這哥哥和吳家自保的工具。
你看顧這吳璘三十二歲了原本是一個多麼純潔的孩子,可記得在殺金坪上這對兄弟關於投降不投降金軍的對話嗎?小孩子碰到了一個怪叔叔。或許就是吳家這種家都到了他的孫子的時候要投降蒙古的元朝,讓元軍從四川抄南宋的後路,然後成為吳家的一個汙點,還有明未的吳三桂,這個大家都知道了啥。
“說遠了,今天找你來了商量一下這高家世子高寵要借道過境一事。”吳玠迴轉了話題。
“高寵不是代表這西夏的公主領與我們談判邊境榷場和貿易的事嗎?”
“這高家世子可不要小看了呀,他能與西夏國建立這麼緊密的關係,得到他們的信任,並委以這談判的重任。一個十四五歲的孩子,必有其不平凡之處。今天與他的談話可是滴水不漏。”
“大哥先不要感嘆了好不好,他要過去,作為一個高家的子弟,雖說與西夏有點關係,我們難道會攔著他不可,還要借道?”這吳璘被這哥哥調著胃口有些急了。
“你知道要帶多少人馬過去?”吳璘疑惑地揺揺頭。
“有多少?”
看哥哥伸出了一個六字。
“六十?”吳玠揺揺頭。
“六百?”吳玠揺揺頭。
“難道是六千?”吳璘伸出了舌頭。
“準確地說是六千五。”吳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