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剛剛自己流淚的模樣竟然被這個男人看見,夏黎臉色有些不好。
後者卻完全沒有一個偷窺者的自覺,一臉不知所云的看著她。
“我怎麼了,這是我家,我來這裡有問題。”
他一邊說,一邊走向夏黎的身邊,面帶疑問:“剛剛是媽的電話吧,好像她在找我,什麼事?”
夏黎趕緊後退一步,拉開了兩人的距離,警告的看著他:“別靠近我,回你自己的房間去。”
但她知道,靳煜寒一向都不是那麼容易妥協的人,聞言更是靠近了她一些,俊顏居高臨下,“夏黎,我告訴你,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不要一次次的挑戰我的底線。”
“所以,你是明白人,什麼該說該做,你比我清楚。”
男人說的平淡,但是聽在夏黎的耳中卻不自覺的抖了一下。
有種從心底蔓延的恐懼,“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
靳煜寒反問,輕笑看著面前對自己警惕的女人,只覺得十分不喜歡她這個模樣。
輕輕的執起她耳邊的一縷碎髮,細細把玩,說出來的話卻及其的冷漠:“這些天,你未免太過於放肆了一些,別忘了,咱爸,可是還在國外治療呢。”
“我一個電話打過去,可以讓他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你相信嗎?”
說完,他陰森的向夏黎的脖頸吹了一口氣,模樣及其的曖昧,卻也殘忍。
滿意的看著夏黎驚恐的神色,靳煜寒輕扯嘴角,笑的張狂。
暗暗的握緊拳頭,那消失兩個字,他說的雲淡風輕,自己的心中卻是瞬間仿若被巨石壓下。
瞬間,夏黎所有的脾氣消失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