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所有人都想不到,張南檸會如此直接的說出來。
謝驚瑜的耳朵微紅,謝文成的大嘴微張,何必文一個花花公子臉上也紅了一片。
衙役們成親的臉皮厚些沒啥反應,沒成親的滿臉通紅特害羞。
而張想弟一臉紅彤彤的面色,也跟純情的衙役們差不多。
她真是不知道,世上咋會有這樣直言的女人。
捏女人的胸,屁股這等孟浪詞彙,是一個女子能說的嗎。
她聽見張南檸喊她站起來,起來後她問想幹嘛。
張南檸望著縣令說道,“大人你看,這個乾癟豆芽菜跟我不是一個級別的,她說謝驚瑜捏她的胸,可她的胸還沒我的豐滿;她說人家捏她的腰,你看她的腰有我的細嗎。”
“她說人家捏她屁股,你看看她有沒有屁股,扁平的屁股一翹不翹,謝驚瑜捏她的屁股圖她啥,正常人都不會碰這樣貨色的豆芽菜吧。”
謝驚瑜,“……”
何必文,“……”
謝文成,“……”
張想弟,“……”
衙役、縣令,“……”
他們能說什麼。
說他們會碰嗎?
那不就不正常了。
堂上的這兩個女人,不用仔細打量,他們已經分出了個高低。
人家張南檸說的對,那啥乾癟豆芽菜,要胸沒胸,要腰沒腰,要屁股更沒屁股。
人家一個正常男子好端端的,碰你抱你圖你啥,圖你長得醜嗎。
縣令對這種事沒興趣,大板一拍,“我說你們幾個,上公堂就是為了讓本官給你們兩個女的評判,誰有胸誰沒胸嗎?那誰,說人家豆芽菜的,本官判你贏了,退堂吧。”
還真是昏庸無道的無能官啊,正題還沒入,直接拍板定案。
“大人且慢,我還沒說入正題,幾年過去了,我想大人你公務繁忙,早已忘記我們幾個人是誰。”
張南檸出聲叫住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