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三天時間裡,硯時柒一直在為拍戲忙碌著。
也許是因為身邊有男人的陪伴,她的心情是全所未有的開懷。
所以拍攝期間,她對角色的掌控和情感表達幾乎一氣呵成。
劉慶甚至在拍攝間隙,對她毫不吝嗇的加以讚賞。
有些情景裡,她對錶演熟練度的拿捏優異到可以一條拍過。
也正是硯時柒這般精準的表現力,她的戲份還有兩天就可以殺青了。
比之前預計的還要快。
……
這天傍晚,硯時柒的收工後,從取景的民宿區離開後,發生了一件事。
她剛回到枕水酒店,進門就聽見男人的嗓音很低很沉,明顯壓抑著,“嚴不嚴重?”
硯時柒步伐一頓,有些進退兩難。
得知他在打電話,她無意偷聽,但又很意外地發覺,他的語調又隱含著薄怒,是非常少有的情緒外露。
她繞過客廳想要回避,但男人聽到腳步聲,已經對著她的方向攤開了手。
忖了忖,她還是走了過去。
男人捏著她的掌心,將人拉到身側落座,電話裡不知又說了什麼,他眼眸微暗,低冽地回應,“好,我會盡快回去。”
這是出什麼事了?
硯時柒見男人收了電話,她眨了眨眼,端起桌上的那杯清茶,遞給他時,試探地問道:“怎麼了?”
男人接過茶杯,展了展眉心,薄唇抿了一瞬,語出驚人,“喬牧住院了!”
“啊?”硯時柒眼皮一跳,喬二哥看起來身強力壯的,怎麼會住院,“生病了?很嚴重嗎?”
“目前在搶救!”男人沉沉的眸厲色微閃,“心口被捅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