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時柒帶著應菲菲和尹安颯共坐在沙發上,說說笑笑之際,她抬眸看向了站在喬牧和喬擎面前的喬斐白。
她正低著頭和他們二人說著什麼,表情似乎很落寞憔悴。
喬斐白能來參加宴會,八成就是凌宓的主意。
但她和墨涼羽一直沒有現身,這更加讓硯時柒滿眼興味,一會究竟會發生什麼。
凌宓明知道喬家內部水深火熱的情況,卻還把喬斐白叫來,這不是誠心給喬二他們添堵麼?
……
約莫過了十分鐘,包廂裡的幾人三三兩兩地閒談著。
這期間,硯時柒一直觀察著喬斐白的動作,她和喬牧等人說完話後,就一個人坐在最角落的位置,一言不發地垂著頭,不停地擺弄著膝蓋上的手包。
她這般模樣,倒是和當初在娛樂圈裡頤指氣使的高傲大相徑庭。
硯時柒輕笑著從她臉上收回視線,剛拿著果盤遞給應菲菲,包廂的門被人推開,率先走進來的是一身正裝西服打扮的墨涼羽。
而他還拉著一個人,是走在他身後的凌宓。
他今晚的打扮,非常正統優雅,摒棄了往日裡的花襯衫和潮褲,那身墨色的高定西裝和同色的襯衫,為他那張紈絝的顏平添了一抹認真和矜雅。
墨涼羽牽著凌宓,進門時就咧嘴一笑,“哈嘍,抱歉,我們來晚啦!”
他似乎很開心,說完就轉身拉著凌宓到身側,在燈光的映襯下,眾人這才發覺,他和凌宓是十指緊扣。
凌宓站在他身邊,一襲端莊的及膝裹身長裙搭配了一件長款風衣,秀髮少見地在腦後束成丸子頭。
硯時柒心想,她倒是不怕冷。
凌宓似乎還是那個高雅的女人,但偏偏她頭頂丸子頭的裝扮,和她的氣質又完全不搭調,明顯損了她原本的氣質。
硯時柒瞬也不瞬地看著姍姍來遲的兩人,目光莫名地停留在墨涼羽的西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