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菲菲一板一眼地回答，“可能因為你難纏不要臉！”
墨涼羽眯了眯眸，磨牙聲漸起。
聞此，應菲菲轉首看向他，不經意地笑了出來，“你是不是就想知道，為什麼我還是第一次？”
雖然有些難以啟齒，但最親密的事都做過了，應菲菲也不想矯情地裝純。
見墨涼羽眸光閃爍，她便知道自己猜對了！
應菲菲伸手在他的大腿上擰了一把，“真想知道？”
“也沒有很想，你要是不願意說就算了！咱去吃飯！”
墨涼羽怕她多想，只能暫且壓下心頭的疑慮，安撫了一句。
一聲輕嘆，從應菲菲的嘴角溢位，她目視前方，細聲說道：“沒什麼不能說的，我和他是經人介紹的，就算他來酈城在我家暫住過一段時間，但我們兩個的相處一直很剋制。
也不是沒想過，但我們都來自同一個地方，貿然在一起，以後如果不能結婚，肯定會遭人閒話。
別看我老家城市很小，但傳閒話的速度可是很快的。
更何況，鄰里街坊相對都很保守，我們倆處物件，很多人都看著呢。
在沒確定結婚之前，總不能讓人覺得我太隨便。
後來你也看見了，結婚的事還沒提上日程，結果他媽就出來攪渾水了！”
應菲菲的坦白，讓墨涼羽心下了然。
他沒說話，坐正身子後，就扶著方向盤沉默著。
氣氛一度有些僵硬，應菲菲也沒有再開腔。
不多時，墨涼羽吐出一口氣，手指不經意地捏緊了方向盤，問出了最後的疑問，“那為什麼願意跟我在一起？”
他並不希望僅僅是因為自己難纏，所以她才半推半就的從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