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說:“別別,房爺,咱們是動口不動手,真要是我一伸手把你打個鼻青臉腫,嘴歪眼斜,你說老朽不是缺德了嗎?
再者一說,咱倆萍水相逢,在這無非是閒談,我把你揍一巴掌,揍得鼻嘴歪斜,讓別的客人看了成何體統?還是不動手為好。”
江歡脾氣不小說:“老爺子,咱們這樣行不行,你打我一下,嚐嚐什麼滋味,要真能把我打了,今兒個我請客。而且我也承認您比他們都強!”
老者連連擺手道:“不不不,你說什麼我也不能幹。”
房書安樂了跟著起鬨:“看來您就是吹牛。不然怎麼就不敢呢?
我兄弟又不怪您,再說您別看江歡長的小但是能耐可大得很!您也不用怕傷著他!您怎麼就不敢伸手?吹牛有什麼用呢?”
房書安這一激,老頭兒有點來勁了,說:“房老爺,你真想逗我的火?”
“不是逗,這是明擺著的事,我倆都不相信。”
老者沒辦法“這麼辦吧,我彈你們腦門一下,怎麼樣?”
房書安跟著就問問:“怎麼彈?”
“你們往那邊走走,我把手指頭一伸,‘梆’彈你一下,你看能不能彈上。要能彈上,證明我說話不謬,你也就服了。”
江歡和房書安說:“行啊。你可別靠近我,挨著那可不算。”說著兩人往後邊倒退十來步!
“老爺子您看這個距離怎麼樣!”房書安晃著大腦袋,躍躍欲試!
老頭兒還是那麼穩穩當當的坐著:“好吧,你們站好。”
“來吧,彈上了我們哥倆請客。”房書安不服氣,小細脖一挺,大腦袋一晃,還挺胸抬頭。
老頭也坐好了,往椅背上一靠,離房書安有三丈多遠。他把拇指和中指搭在一塊兒,衝著房書安和江歡的腦門,說了聲“著”。
房書安和江歡就覺著腦袋生疼,“嗷”叫了一聲,蹦起老高,把過路的人也嚇了一跳,大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房書安和江歡用手捂著腦門,揉了揉,一摸,起了個小包,跟算盤珠子大小差不多。
老房是鑽心的疼,江歡還好驚訝地說:“老頭兒,你怎麼用暗器打我?”
老者把兩手一張說:“我說二位,你們怎麼血口噴人呢?咱們面對面,你們看得清清楚楚,我什麼時候使用暗器了?不信你找。”
房書安看看桌子上,又看看地下,什麼也沒有,他真是疑惑不解,心說:這就怪了,離得這麼遠,他一揚手就能彈上。
老房也忘了疼了,他把椅子拉了拉,說:“老爺子,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