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個小孩子的世界。
他們問她,她想做什麼。
她想做一個世界,一個幻想的世界。要說有多幻想……會有那些挺身而出去幫助別人的人,那些人還能得到回報。
大家會共同的去對抗一個敵人,會爭吵,但最後總是會站在一起,而他們的勝利會得到人們真誠的讚美。
即便是那些上位者,也會毫不吝嗇自己的掌聲。
【那不就是遊戲嗎?】
一個陰沉的少女用著些許不屑的鼻音對她的回答進行了批判。
【那你做的出來嗎?】
她的反嗆讓潔白的實驗室多了些其他的顏色,他們開始做他們從來沒有接觸的【遊戲】。
他們有很多毛病,最大的毛病就是剛愎自用,他們要做【大作】。要有高深莫測,要有喜劇的本質是悲劇,要有深度,絕對不要膚淺。
最重要的是,不會跟著大眾潮流,要由他們決定玩家的喜好。
他們還沒有開始,她就想走了。 那不是一個幻想的美好世界,只不過是又一個讓人難過的現實而已。
她只是想要有一個無限接近於真實的地方,給和她這樣的人去找到自己本該長大後的模樣。
善良,有同情心,願意捨己為人,一個膚淺的好人。
但她最後還是留下了,她預感到,她離開了只會碌碌而為,要麼自怨自艾,要麼突然長大成熟,而留下……那她至少抓住了機會,為之努力。
她得拖著這些只會放棄和怨天尤人的傢伙們一起走。
她因此改變了。
她從小就是一個善於察言觀色的人,她清楚的知道大人們的謊言和虛情假意,所以她用起來也相當的得心應手。
用花言巧語獲得贊助投資,軟磨硬泡,或者生米煮成熟飯的更改其他人寫下的大作設定,同時擴大涉及的研究領域,攻讀心理學領域完善AI。
最後她的身體壞掉了。
那張嘴說過的謊言比真話還多,那副面孔露出的虛情假意像是真的,真情流露放到像是假的。
她的身體像是和意識不同步了。
為了讓裝置和遊戲過審,她專門研究了這方面,還發布了很多論文,所以她十分清楚的意識到自己得病了,是和虛擬潛行相關的精神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