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肯定也是一位了不起的上師了,請諸位跟我來。”青年神色滿是崇拜和恭敬,帶路向一個高大的塢堡走去。
“快通知族長,有位上師駕臨,是琅琊太平上師的師弟。”青年引著張角眾人到塢堡跟前,激動的跟門前的侍衛彙報。
“什麼?諸位先請在此稍作休息,我這就去通報族長。”那侍衛接到訊息不做停留,跟旁邊另一個侍衛囑咐了一下,快步跑了進去。
“大哥,這幾個村子真有錢,比我們那強多了。”張寶到了塢堡周圍看著來來往往的村民說道。
“是啊,他們的小孩都有合身的布衣穿。”張梁羨慕地看著那些來來往往的小孩,想到前些時間自己還穿著粗大的麻布衫,還是兩個哥哥小時候穿過的。
“咱家現在也有錢!”張角拍拍張梁的小腦袋,安慰道。
不多時就看見一個老人快步從塢堡走出來了,他一身麻布袍子,袍子上還有不少的補丁,但很潔淨,看得張角很是詫異。
“不知上師來臨,老朽有失遠迎,恕罪,恕罪。”老頭精神矍鑠,神采奕奕,走起路來龍行虎步,虎虎生風。
“您就是黃氏一族的族長吧,小子張角,途徑此地,有事求黃老先生。”張角姿態放的很低,拱手一禮。
“不敢不敢,上師裡面請,有何吩咐儘管說與老朽,來人吶,快去將馬元義找來,設宴,老夫要款待上師!”老頭看張角行禮趕緊扶起,牽著張角的手就走進了塢堡。
進了塢堡後張角越看越吃驚,以黃氏宗族的實力,這族長家裡的擺設甚是簡單,甚至有點破敗,還不如縣城郭家的塢堡豪華。
院子裡一個少年正揮舞著一把馬槊練習劈刺,年紀看起來與張角不相上下。只穿著一件佈滿補丁的麻布短褲,赤裸著上身渾身是汗,陽光照耀著健壯的身體。
“爺爺,這些人是誰?”少年見自己爺爺領著一群人進了家,為首的少年很是年輕,爺爺卻很恭敬的樣子,很是好奇,拎著馬槊就走到了跟前。
“祖兒,不得無禮,這位便是上次給咱們治好鼠疫的上師的師弟。”老頭呵斥。
“他比我大不了幾歲!”黃祖很不服氣,他覺得這個年輕人定是仗了那位上師的威風。
“嘿你個兔崽子,退下!”老頭眼睛瞪得跟銅陵似的,衝著黃祖吼道。
黃祖縮了縮脖子,一吐舌頭,又跑去一邊練習馬槊去了。
“上師失禮了,我這孫子自小頑劣……”老頭恨不得捉住那小子揍一頓,趕忙對著張角賠罪。
“無妨無妨,長者不必多禮,折煞小子了。”張角很受不了一個老頭這麼熱情,心想師兄一定救過這老頭的命。
“老朽名為黃賁,三年前我們莊子上出了鼠疫,老朽也險些喪命,承蒙尊師兄太平上師出手相救,更是化符水救了我們整個莊子的人,是我黃氏一族的大恩人,小兄弟作為太平上師的師弟,有事儘可吩咐老朽便是,不必客氣。我黃家在這荊襄之地還是有些能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