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有沒有想過,若是不能勝了這場戰爭,接下來的侗族,將要面臨什麼樣的境地?
北嶽與南嶽相互夾擊,根本沒有侗族的生存空間。
又是一個被愛情衝昏了頭腦的可憐人!
沈初九收回思緒,取出銀針出來刺在幾處穴位之上,面色一白,當即便嘔了出來。
只是嘔了半天,卻也只是吐出來一個藥殼。那蠱蟲,便已經進入了她的身體。
這蠱蟲無論如何,也只是生物藥劑,發作的話也是三天之後。
不過時間越久,她腹中的胎兒越是危險。
現如今,孩子最重要。
當務之急,便是找到朝雨和木青塵,將這蠱蟲給逼出來。
想著,沈初九立刻開啟了牢門,隱去在夜色之中。
南嶽營地。
慕修寒氣的在營帳之中來回踱步。
一旁的墨葬跪在地上,不知發生了什麼,只聽慕修寒怒聲罵著。
“你這蠢貨!朕既然讓你去殺了容淵止,便是要你提著他的首級前來見朕!你卻告訴朕,你讓兩條混賬去對付他?你的腦子呢?!被狗給吃了嗎!我當年是怎麼教你的?”
墨葬渾身一顫,趕忙解釋道:“主子,奴這次帶的巨蛇,可是羽蛇真正的後裔,這次容淵止必死無疑!”
“愚蠢!”慕修寒氣的一腳踹翻了墨葬!
“容淵止啊!堂堂天啟戰神!你以為他會在同一個地方,跌到兩次嗎!他都已經回了侗族!還順道救了一個羽麟軍的人!更帶著那人去見了沈初九!你說死無葬身之地?我看你才是該死無葬身之地!”
說著,慕修寒頗為不解恨,又踹了墨葬一腳:“我帶出來的人大多聰慧,怎麼會有你這樣愚蠢的廢物!廢物!”
墨葬心裡一慌,爬起來跪穩:“主、主子……是奴辦事不利。奴……奴這便去再殺他一次!”
“再殺一次?你算哪盤菜!”慕修寒氣的恨不得擰下這墨葬的豬頭!